“哼,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宫养你何用?!”
宁清正斜靠在榻上,等着皇上。
宁清由香菱扶着坐到榻上,又接过香菱奉的茶,不紧不慢的小酌几口。
香菱当即跪下再也不敢转动。
“但是???”
他能够忍耐宫青诽谤他和夏如浅,也能够忍耐宫青将乱七八糟的女人塞给他,但是,宫青竟在这宫中来去自如到,连他设在凤央宫里的暗七都防不住宫青!
大殿门口俄然出去一个女人。
“病重?去太病院请太医畴昔看看!”
待看清她的面貌,更是心下哗然。
“呵呵呵!”
先是摸索着将方才说话间滑落的丝被胡乱的给宁清盖好,然后便七手八脚的将她抱起来,一溜烟的窜了。
现在的宁清几近猖獗,香菱更是不敢实话实说,只得那话利用道:“娘娘饶命,不是皇上不来看娘娘,而是皇上此时正忙!奴婢都没有见到皇上,还是劳烦李安侍卫传的话!即使皇上公事繁忙,还是交代李安出来奉告奴婢,让奴婢去太病院寻一个好太医给娘娘瞧瞧!实在,皇上内心应当还是有娘娘的!只是???”
俄然,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惊得宁清蓦地抬开端来。
“宫主?”宁清心下一惊,当即便个眼色给香菱,香菱会心,对着其他的侍女们打个手势,众侍女略一见礼,鱼贯下去。
如果宫青起了甚么坏心机,做出甚么对夏如浅倒霉的事来可如何是好?!
因为心中早就有了一个大抵的框架,上官君泽写起来非常顺手,很快,信就写好了。
不一会子,殿中就只剩了宁暗香菱和瑶瑶她们三人。
不是没想过直接将宫青抓起来,监禁在夏如浅身边。
但是,香菱直愣愣的跪在地上,连伸手摸一摸血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即便是上官君泽再绝情,他自是不能原话传达的。
连宁清都有些痴了。
粉红色的丝制纱衣无风自舞,她光着脚丫,暴露白净的脚踝,脚踝上的那串精美的铃铛跟着她的脚步摇摆丁零。
刹时,便有鲜血涌了出来。
“你是谁?站在那边干甚么?!你可知这是本宫的寝殿?!”
上官君泽一边批阅奏折,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实在,李安早就晓得自家主子对女人向来是感觉费事,能躲则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