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电击停止了,马里奥仍然紧抓着铁笼子立在那边。他的裤子都湿了,电击让他溺尿,浑身神经质地痉挛,嘴里像蟹子一样吐着白沫。

狭长斑斓的凤目,削挺的鼻梁,薄如刃艳如花的唇瓣,白玉般的无瑕美肌……这是张毫不减色于凌琅的绝美容颜,但却并不是凌琅——他是frank!

马里奥觉悟过来,大惊失容地忙要撒开抓住铁笼子的手,却迟了一步。

见凌琅分开了,凌琛对栾海峰打了个手势,表示他停止对马里奥的虐待。

“啊……啊啊……”马里奥惨叫着,头发竖起,神采乌黑,口吐白沫,照着刚才的外型又复制了一遍。

获得了确认,马里奥松开了frank,跌跌撞撞地奔出去。吃过一次苦头,他不敢再抓铁笼子,只冲着站在笼子内里的凌琅不断地跳脚痛骂。

一块块的易容膏被他抠落,那人渐渐地暴露了本来脸孔。

栾海峰不说话了,目光投射到屋子内里,靠着墙壁坐着的frank仍然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不、不要!”马里奥的抗议沙哑不堪,他的声带在电击中严峻受损,声嘶气竭地号令:“放我分开!让凌琅返来,我跟他谈谈,我把统统的钱都给他,都给他!放我分开!”

这时,他看到了此生最震憾最惊悚的一幕——凌琅在亲信侍从的簇拥下,迈着文雅的行动缓缓向他走过来。

栾海峰意犹未尽,将遥控器远远地抛开,然后对部属号令道:“马里奥带来的人全数措置掉,一个不留!”

几不成闻地轻叹一声,栾海峰对马里奥和屋子内里不知死活的frank投去怜悯的一瞥,跟凌琅作对的确是件很可骇的事情,但愿他们来世投胎会记着这个血的经验!

“琅少爷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耍诡计狡计诱你进圈套,这招拜你马里奥先生所教!”栾海峰迈前一步,睨睥着囚禁在笼子里的马里奥,恶作剧般将手里的遥控器在马里奥的面前晃了晃。

“放我出去!”马里奥终究节制不住,扑上去摇摆着铁笼子,却涓滴没法撼动分丝。他死盯着笼子内里的凌琅,绝望地嚎叫:“凌琅,你耍诡计狡计诱骗我,这不公允!不公允!”

凌琅没有再说话,嘴角噙着冷酷的浅弧,眯起都雅的眸子,瞧着马里奥的各种丑态。他身边站着凌琛和栾海峰,见凌琅没有开口,栾海峰便替仆人开口了。

“凌琅,你个卑鄙小人!让frank冒充你棍骗我被骗,我输得冤枉,我输得不平!”

栾海峰抢先摁动了遥控板,铁笼子顿时通电,电流再次将马里奥的双手紧紧吸附在铁条上,电得他七零八散。

“啧啧!”栾海峰忍俊不由,调侃道:“马里奥先生好歹是一代枭雄,死的时候该有点儿枭雄的风采才对,如何就不淡定了呢!”

凌琅淡然的目光冷睨着丑态百出的马里奥,仿佛意兴阑珊,他落空了持续抚玩的兴趣,对凌琛说:“现场措置得洁净点儿,我先归去了!”

电击酷刑持续了约莫三分钟,马里奥浑身痉挛,头发倒竖,面皮乌漆争光,最后直至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

非论frank是死是活,起码他始终淡定如一,不像马里奥那样怕死,也没失态的大喊大呼!

frank听不清楚马里奥在嘶吼甚么,他的瞳孔涣散没法聚焦看清任何人!嘴唇悄悄嚅动,低喃着谁也听不清的话语。

凌琛回身走了,栾海峰叮咛了部属把马里奥带来的人当场毙掉,然后对马里奥说:“转告frank,他杀死的阿谁假凌琅实在是他的火伴雷格!”

“放心,我不会有事!”凌琅拍拍堂兄的肩膀,由衷地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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