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腐败怀里那两个蜜斯见他说得风趣,忍俊不由道:“这个公子,如果让花姐晓得你喊她大娘,谨慎今晚她今晚来找你算~账哦……”
兰腐败实在也是有点不舍得,见白河这么说了,便借坡下驴应了一句,然后又道:“不过既然是兄弟我邀你来的,说好了酒水我请,那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了。来人!把你们这最好的女人都给我带出来,让我这兄弟挑两个!”
“那好吧……”
那两个蜜斯模样尚可,算是清秀。只是看不出来,兰腐败这丫的年纪悄悄,一副白嫩小鲜肉的模样,却竟然好“御姐”这一口。
“哎呀,本来金陵四兽之首,林家的白公子,失敬失敬!白兄这外型……哈哈哈哈,实在是新潮得紧,都怪我一时眼拙,没能认出来啊,还请白兄包涵。”那人丁中说着包涵,实际上却一点抱愧的意义都没有,眼中尽是鄙夷。
没两下,那蜜斯姐被他逗得浑身冒火,眼中暴露饿狼普通的巴望,要不是被兰腐败抱着的话,估计当场就转投他的度量了。
如此良好的传统竟然不能很好的传承下去,真是我泱泱中原非物质文明遗产的严峻缺失啊!一想到,白河便不由连连扼腕感喟。
你看这些前人们多萧洒,多开阔,多少风骚嘉话,便是如此传播出去的,多少佳文诗篇,也是从这些你亲我喂的小游戏中出世的。但是一到了后代,别说风骚嘉话了,只怕你前脚刚进会所大门,后脚就顿时有人请你去局子里喝茶了。
这类风骚阵仗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各种荤话那是张口就来,完整不消带草稿的,算是温故而知新了。
本来如此,白河表示了解。毕竟是大明星嘛,补个妆也是应当的,咱等得起。
那蜜斯姐本就被兰腐败摸得面红耳热,现在再被他的荤话一逗,眼里春情立马就仿佛要挤出水来似的,娇嗔道:“哎呀,公子,你吵嘴……”
白河狠狠的唏嘘感慨了几句,便开端打量面前的笼烟楼。方才一起走来,可没少听兰腐败提起,现在好轻易杀出重围,那必须得好都雅看这座远近闻名的金陵第一青楼。
笼烟楼从内里看不出甚么门道来,可出去以后才发明,内里的空间竟比设想中的要大很多,数百人共处一堂,竟也涓滴不见拥堵,应当是出自名家之手――不过想也晓得,能以船为基在水中起楼,必定不会是普通人。
二人正要举杯,俄然从包间门口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哟,这不是兰家的大少爷吗?哈哈哈,本来你也在,幸会幸会!”
那些公子哥们、才子学士们,别看他平时一个个都不食人间炊火的狷介模样,可一进了笼烟楼大门,就全都本相毕露了。
现在恰是早晨七八点摆布,笼烟楼开门停业已有一段时候,恰是最热烈的时候。即使回绝了一大部分客人,大厅内也仍然是人满为患。放眼望去,到处一片莺歌燕舞,穿戴透露的蜜斯们与客人嬉笑逗趣,闹成一片,你亲我一下,我喂你一口,好不欢愉,那白花花的大胸肌和大长腿闪得白河眼都快瞎了。
见此景象,白河不由大叹世风日下,民气不古。
甚么四兽三狗?白河恰好背对着门口,一闻声环境仿佛有点不对劲,因而便放下了酒杯。成果转头一看,就恰好见到两个只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是纨绔”四个字的人走了出去。
敢情这丫的“酒水”还包含这些在内,既然兰大少爷一再对峙,白河再回绝那就显得矫情了,只好勉为其难的挑了两道还算适口的“菜式”。
进了笼烟楼,白河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