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女人,快趁热喝吧。”
安歌内心生出不安,没有再开口。
……
看着她嘴角的血渍,君轻离心中发沉,忙将人抱起放在榻上。
安歌看着君轻离悄悄叹了口气,下认识抿住嘴角,“二王爷,你……”
从袖中取出匕首,谙练的剁头、剥皮,提取出毒液,支出小瓷瓶。
回到房间后,他便叫来了秋白,“上官轩已经到了宁州,今晚你和秋月随我走一趟,去将安歌女人的解药偷来。”
“出去。”
“驾!驾!”
秋白走出来拱手道:“主子,安歌女人如许……要不要去请个大夫?”
“甚么时候?”君轻离心中蓦地一沉。
“嘶嘶……”
秋白和秋月被君轻离孔殷的声音吓了一跳,仓猝赶了过来,“主子,如何了?”
“上官轩是那种不达目标不罢休的人,现在他已经封闭了全部宁州,信赖誉不了不久,他就能……”
到了岐山后,她将骏马拴在山脚下吃草,便拿上药篓上山了。
但是,还是没有。
垂眸瞥见她紧紧握着的双手,眸光轻颤。
“主子,现在该如何办,我们要去追么?”秋白孔殷道。
“安歌女人毒发晕倒了,快去打水!”
“叩叩叩……”
之前,她常常跟着爹娘悬壶济世,四海为家,在西陵满处跑,对各个州县都熟谙。
安歌悄悄叹了口气,也没有绝望,背上药篓,筹办下山。
“我没事,上路吧。”君轻离不想持续迟误下去,他们在这里多待一天,安歌离下次毒发就近一天。
再有三个时候天就要黑了,她必须赶在太阳下山前,翻遍这片山头。
“无妨。”
宁州比溧河好一些,三月已经草长莺飞的季候了。
歇息半晌,她弯着腰,一遍遍的扒开草丛,几近是地毯式的搜索。
“别担忧,他找不到这里。”君轻离暖和出声。
“砰!”一起翻滚,不知过了多久,安歌额头猝不及防撞上石头这才停了下来。
“叩叩叩……”这时,门别传来了拍门声。
君轻离微微皱眉,刚要开口,房门俄然被秋月推开,“主子,大事不好了,安歌女人偷偷分开了!”
做完这统统,安歌措置了毒蛇的尸身,持续寻药。
“你好好歇息,明日一早,我陪你去岐山。”君轻离叮嘱一句分开。
坐在石头上,她取出干粮塞了几口,又灌了几口水,便要持续赶路。
用了两天时候,他们终究来到了宁州。
他不晓得这是甚么样的毒,也不晓得毒发会有多疼,但是她哑忍的痛苦,他倒是看在眼中的。
从山脚来到半山腰,又用了两个时候,安歌累得满头大汗,却没有发明五灵脂。
他对着内里叮咛一声,“来人,快来人!”
安歌听着内里的动静,微微蹙眉,她公然甩不掉这个男人。
安歌抬手捏住七寸,稍一用力,方才还放肆着亮出獠牙的毒蛇便软绵绵的瘫了下来,再也不动了。
君轻离在内里敲响房门,然后排闼而入,“安歌女人,这是你的药。”
“主子,千万不成。上官轩是出了名的卑鄙小人,他此来,必然是专门引安歌女人上勾的,以是他必定会布下天罗地网,你不能去冒这个险!”
“那也不可,主子身材不好,凡是有一点风险,您都不能去。”秋白直接单膝下跪,“如果主子想救安歌女人,部属和秋月情愿代主子走一趟,还望主子承诺。”
“是。”秋白和秋月扫了眼神采惨白的安歌,不敢迟误,仓促进了出去。
他不想每次都看她那么痛苦,倒不如冒险去上官轩那边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