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点点头:“可不是吗,只可惜不是每小我都有你如许的好命,我倒是想呢,可没有皇上如许的爹啊,我如果七爷就好了。”
忽的想起五嫂倒极合适,既熟谙宫里的端方,又喜好陶陶,带她进宫也有个照顾,这丫头不是怕热吗,恰好去五哥的别院住几日也好。
转天趁早风凉的时候就解缆了,因要住些日子,随身使唤的东西换洗衣裳都带了很多。
陶陶道:“我也想去的找姐姐说话儿,只是这些日子有些忙,一向没得闲儿。”
七爷拉着她进了屋坐下,把茶递到她手里:“不过是把朝堂挪到了西苑去罢了,只是不像现在如许每天上朝站班的,如有急事要事自是去西苑上奏,我是身上没有差事,才躲了这个闲,像三哥五哥还是要去的。”
陶陶嘟嘟嘴:“也不能每天都在府里头待着啊,你又总不在,我本身一小我怪闷的。”
七爷挑眉:“不说等下一批货到了才有买卖上门吗,如何又冒出了甚么大客户。”
盘算了主张,吃早晨饭的时候跟陶陶提了一句,陶陶一听去五爷的园子住几天,想到园子里那片湖水,另有那些荷花,光想想都风凉,想着现在本身也没甚么事儿了去避避暑也好,便点头应了。
小雀儿出去讲热水备好了,陶陶:“我先去,一会儿再过来,可热死我了。”站起来跑了。七爷这才叫人出去服侍着沐浴换衣。
过一会儿听不见算盘的声儿,七爷觉着奇特,昂首看了一眼,不觉发笑,这丫头竟趴在桌上睡着了。
兄弟俩一前一后的走了。
七爷嗤的笑了,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么个小丫头,爷还养得起。”
五爷:“你这买卖如果小利,别人的买卖就该关门大吉了,陶丫头,我手底下有些财产,账目上老是对不上,转头你得闲儿帮我查查如何?”
七爷:“既怕热,今后就少出去,在家你如何穿谁管得着。”
七爷看了她一眼:“这倒是我该问的话才是。”说着牵了她的手顺着廊子往里走:“你这丫头平常但是天不黑都见不着你的影儿,今儿返来的这般早才希奇。”
五爷瞥了他一眼晓得贰心疼这丫头:“我也是临时起意随口一提,你既不肯意就算了,行了,晓得你不想这丫头受累,我找别人吧,不过,你今儿来的恰好,我正有事儿要跟你商讨,我们去书斋里说……”
七爷晓得这丫头倔强又高傲,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便顺着她道:“是,我家陶陶有本领,不止能赡养你本身还能养家呢,赶明儿我就希冀你了。”
陶陶不乐意了:“我可没用你养哦,我本身能赡养本身。”
等两人都清算好了也差未几晌午了,吃了饭两人一边一个占有了炕两端,七爷歪在大迎枕上看书,陶陶叫小雀儿把帐本子搬过来,盘腿坐在炕上算账,手底下的算盘扒拉的噼啪响。
陶陶侧头看了他一会儿,笑道:“你不怕我把你的银子都花了啊。”
陶陶:“不消找中人,那些中人手里哪有好园子,我找人扫听着呢,有了合适的再买就好了,这买园子但是大事儿,不能焦急。”
七爷:“五哥,她一个小孩子家,做买卖不过闹着玩的罢了,这些事儿她哪儿做的了。”
七爷:“那你瞧着,有合意的别管多少银子找洪承去银库里支便是。”
陶陶本想送他谢礼,却死活不收,说不算甚么大事儿,能给二女人帮上忙就是他的造化,此人比潘铎更会说话,性子也是八面小巧,人却极度方,一看就是无能实事儿的,颇像三爷的气势,估摸也是□□出来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