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纯阳之气,这是木灵神体?不,阳气融灵,又得造化之术点化,这草木灵童,已是乙木神阳之躯!前程无量,前程无量!”
“然此番说话甚是不便,我这门徒也驾不得云,这番费事,且地仙劈面,再居天上也多无礼数,还劳烦诸位按下云头,临地而至,贫道在此多谢诸位了。”
他又转头,见远方有浩大神道光彩显化,恰是叶缘得宝衣而出,感染五色云霞,此时一看,当真是神威凛冽,是个有道的正神。
李辟尘忙去安抚知春,而此时,关山月前行,大笑道:“本来是你,本来是你!知春不得认错,你与他流着一样的血,他依你之血而活,得你之血再生,你如何不是他爹爹?”
剑破云尘,祝凝心显出身形,其身边白雾山诸神仙相随,而在她背上,已多出一柄长剑,剑柄处有三根白羽飘摇,她身形微晃,白袍染血,但双眸却清湛非常,亮起无数光彩!
关山月闻言昂首,看天而去,见两道金光,便打个顿首,又对四周诸位凌天神仙道:“诸位居天,登高而望远,看的好生豪气啊!”
老翁聆听,却见那孩童俄然脸上欢乐,拉扯着那青年道人,指着天上不远两道金光此中一道,奶声奶气的呼喊:“徒弟徒弟,那...那气味好熟谙啊!”
“你知不晓得老子是谁!”
老翁赞叹,心道又是一名九玄传人劈面,那目光挪动,忽至其身后那柄剑上,倒是愣了半天,再看时,确认无误,面色当场陡变!
那青年道人蓦地开口,眸光如雷似电,直视易水寒,冷声回道:
“没有比及要等的人么?罢了罢了,五千年的神木,那药花熟了,却等不得有缘的人来,现在走了,实是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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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莫哭,我如何是你爹爹,实在是你认错了人啊。”
只是一眼,那浩大气数便被老翁窥知,再看其上,顺因果丝线而观,正见三间草庐落座,中心一口水池,内里长一片莲花,那边上立个刻碑,倒是大气澎湃,有万千神象!
而便上,叶缘,祝凝心,白雾山诸道人,一药宫几位人仙,以及厥后赶至的王玉山等人,皆是打过顿首,按落云头。
“现在我伤势已好,但报仇之说实属徒然,那道人疯颠,又气力高绝,我惹之不起,但那跟从疯道人的两个小子,我倒是记得清楚明白。”
易水寒又笑又怒:“看来真是个朴重的傻羽士,连老子易水寒的名字都未曾听过!”
那虎背上跳下一尊道人,面庞清秀,身后带着两尊古匣,一为刀,一为剑!
青年道人不答,只是冷喝,易水寒顿时大怒:“你哪家的崽子,有你这么问路的?!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易水寒一愣,便是嘲笑起来:“你问我我就要答你?道友,我还称你一声道友,现在拜别,趁我表情尚不坏,给你一声忠告。”
大荒当中,有山存洞。
祝凝心上前,对李辟尘笑道:“未曾想道兄竟然另有个如此敬爱的孩子。”
祝凝心与李清荷等人来至,听到叶缘这话,面面相觑,眼中都显古怪之色,但再见那孩子,倒是戳中了她们心中软处,只见那孩子白白净净,如白玉神瓷,生的又极其标致,如个女童,倒是心中欢乐。
“关山月,疯道人.....我必杀名单之上,再添新名....”
他话说完,再朝前看,只见神弓“云中笑”,又见神箭“天解颜”,再看持弓握箭之人,倒是个好风采的仙家羽士,青年模样,正看着本身,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