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那场雨淋得完整,卓逸卿怕温艾受寒感冒,特地过来看看他的状况。

卓逸卿把被子往下扯了扯,让温艾把整张脸都暴露来,顺手在他的鼻尖上悄悄点了点:“我如果不来,你就闷着鼻子睡一整晚啊?”

卓逸卿把打打盹的温艾拉起来,送回屋里:“睡觉吧,明天接着弄。”

“你别忘了,我但是大夫。”温艾推着他出了门,“走了,上山上山。”

卓逸卿捏住山鸡的脑袋制止它啄人:“摸吧。”

“只找到一个荒废的兔子窝,我们再往上逛逛看。”卓逸卿一边说,一边拿出两朵蘑菇往温艾的竹篮里放,“返来的路上看到的,顺手摘了下来。”

两人在山上逛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才回了竹屋,卓逸卿把捉到的三只山鸡一并关进柴房,先和温艾吃了晚餐,然后才到院子里开端动手建鸡舍。

第二天凌晨,一阵锋利的鸡叫声穿透了整片竹屋,温艾人还在梦里,只感受脑神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刹时展开眼睛复苏了。

卓逸卿找山鸡窝去了,温艾就挎着竹篮子低头找蘑菇。颠末雨水充分的津润,很多树根底下都扎堆地长出了大大小小的菌伞,温艾专挑个大的捡,嘴里还哼哼起了小曲儿。

卓逸卿勾起唇角:“没有,就这两个。”

山鸡早已放弃了挣扎,垂着脑袋,整只鸡都焉巴巴的,温艾看了看它那生无可恋的样儿,嘴唇抿了抿,嚅嗫道:“……哥哥。”

卓逸卿眉毛一挑:“行,那你先去垒个鸡窝出来。”

卓逸卿还在屋子里。

明天的暴雨把整座山都浇透了,到处都是泥泞,又湿又滑,一踩一个深足迹。两人花了些工夫才爬到半山腰的位置,卓逸卿察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决定先在这四周看看,转头跟温艾交代一声后就钻进了齐腰高的草丛里。

温艾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双手攥拳,中气实足地吼了出来:“哥哥!”

温艾提着篮子回身:“哦,那我们往上爬吧。”

“你还是放心找山鸡窝吧,我们各自合作。”温艾顿了顿,俄然看向卓逸卿,“你没采别的了吧?”

“你如果叫了,不但这一只,我还能去山上给你捉几只下来一块养,到时候生好多小鸡仔儿。”卓逸卿引诱道,“如何样?”

卓逸卿低头一下一下地亲吻温艾,眉心、眼睛、脸颊、耳朵,最后在颈项间流连忘返。他把手探进温艾的衣领,在后颈上细心摸索,一片光滑细致,没有微微鼓起的香腺。

温艾的身材和他的脸一样精美,卓逸卿在他的胸前去返抚摩,那种光滑细嫩的触感让卓逸卿情不自禁地减轻了力道,从轻柔的爱抚变成了卤莽的揉捏。

温艾揉揉眼睛:“你这是……”

卓逸卿简朴卤莽地把山鸡的屁股抬起来看了看:“母的。”

体系:“人家带过你也带过?这个任务还想玩完儿?”

“嘶――”卓逸卿被震得直揉耳朵,哭笑不得道,“哪有你这么凶的……行了,下午就给你捉山鸡去。”

他渐渐走到床边,拿出一颗尖珥菇,放到温艾鼻子底下晃了晃――

床上的人闭着眼睛睡得正熟,棉被盖得老高,把大半张脸都遮住了。

“好滑。”温艾顺着山鸡的背来回摸了几下,俄然手一顿,“这是公的还是母的?”

温艾乖乖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脸颊睡出了淡淡的粉色,瞅着跟一粉嫩的小猪似的。

“嗯……”温艾无认识地偏头蹭了蹭脸旁的手掌,卓逸卿的心被撩得痒痒的,在床沿边坐下,将人抱进怀里,温艾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睡得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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