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罢了,喜的是院子前面竟有专门的演武场,当中一色方刚正正的青石板,又有整齐齐截的细纹防滑,两旁列着刀枪剑等十八般兵器,又有箭靶□□等物,杜文不由得看的入了迷,又上去摸了几次,啧啧奖饰。

说诚恳话,牧清寒活了这些年还真没睡过如许硬的床,住过如许不讲究的屋子,可实在奇特,他躺上去以后不过一时半晌,竟就睡熟了……

杜河见他们三人说的投机,也很高兴,又道:“打从明日起城中连开三日灯会,又有各色梨园杂耍,明日我便带你们逛去……”

听了杜河这话,牧清寒尚可――他原是见地过省府繁华,且还曾跟着去都城住过一年半载,对小小陈安县城天然没多少等候,可杜文兄妹却已经欢乐起来,又凑在一处说要买些甚么,那表情几近也把牧清寒传染了。

话音未落,杜文却已经又嚷嚷起来, “你甚么时候也俗套了?你日日练字, 凡是我看过的书你也都看过了, 记得倒比我还快些, 何况他也不是那等轻浮之人, 我们只凑在一起玩耍,又有何不成?我们家兄弟姐妹甚少, 如果多的人家也都经常凑在一起考校学问, 开些个茶话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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