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是一声枪响。
“啊……别用这个针扎我!我不要变成傻子!”
他想躲到主子们的身后,让主子们做他的肉盾。
“上,你们一起上!”
“别乱叫,另有一个傻子,手里有枪呢。”
一个主子说道:“你还是,向飞哥告饶吧。”
这一阵爆吼,把统统人都吓得心惊胆颤。
此话一出,再也没有人,敢尖叫了。
噗噗噗!三名枪手被毒蜂针扎中,脸上暴露了诡异的笑容。
“你们都给我作证啊。这两个傻子,都是他杀的,不是被我杀的。”
余德敏一边说,一边后退。
他笑道:“沈公子,老子复苏得很。以是你不消给老子洗头。不复苏的人是你,以是老子免费给你洗个头。”
杜飞一抬手,很轻松地把手枪给抓住了。
看到这一幕,余德敏等人,全都傻眼了。
余德敏冲着阿谁扔枪的家伙大吼:“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嗬嗬。”一个枪手把手枪,砸向了杜飞。
杜飞却呵呵笑道:“你公然是当过老迈的人,辩才可真好啊。但是,你侄子可不是,争风妒忌那么简朴。”
他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
看到主子们一起后退,余德敏认识到了伤害。
也就是说,他今后是个半秃。留着那几根稀毛,还不如直接剃个秃顶。
他的那张小白脸上,满是水泡。
她是店里的女办事员小方。
枪手死了两个。
他感觉他脸上的肉,都快被烫熟了。
一个枪手,把手枪当作了冰棍。
现在,余德敏号令他们开枪,他们一咬牙,食斧正要扣动扳机。
“你觉得我不敢杀你?”余德敏诘责杜飞。
每小我的生命,都只要一条。
看到杜飞的手里,多了三枚银针,那些主子惊骇得连退数步。
堂堂14K的老迈,竟然对杜飞下跪告饶!
余德敏转过身,冲着主子们,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是不是想造反?”
他余德敏不想变成傻子,那些主子们,还不是和他一样?
这类时候,谁情愿给他当肉盾,谁就是傻子。
看到本身的主子们,全都躲着本身,众叛亲离的余德敏,终究不再找肉盾了。
杜飞就是一个不怕死的疯子,他竟然去招惹杜飞!
他千万没想到,杜飞的胆量这么肥!
余德敏瞪着杜飞,目眦欲裂。
他转过身,也看到了杜飞手里的三枚银针。
他咬啊咬啊,手指俄然压迫了扳机。
“呃啊,烫死我了!啊啊!”
“我靠,我是你们的老迈!你们竟然不听我的批示!”
其别人的设法,和余德敏大同小异。
只听嘭的一声枪响,枪弹打穿了他的后脑勺,打落了安装在天花板上的一个吊灯。
就在这时,更加惊爆他们眼球的一幕呈现了。
那十几个14K的成员,主动与余德敏拉开了间隔,伶仃了余德敏。
他转过身,谨慎翼翼地对杜飞说道:“我们之间的梁子,就如许算了。成不成?”
就算他去做植皮整容,他的脸上恐怕也会留下,烫伤的印记。
沈国伦惨叫哀嚎。
就算他的姑父,把杜飞杀了,他的下半辈子,也已经被杜飞给毁了。
顿了顿,杜飞的声音蓦地拔高:“你这个老东西算老几?你让老子不搞你,老子凭甚么听你的?老子又不是傻子!”
他舔了枪管两口,把半截枪管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本来是最后一名枪手,学着火伴的模样,把枪管塞进了嘴里,手指压迫了扳机。
独一活着的阿谁枪手阿东,把手枪扔给了杜飞,蹲在地板上,愣愣地看着两名火伴的尸身。
就在这时,杜飞从芥子袋里摸出几枚毒蜂针,朝着那三个枪手,甩射而去!
看到这一幕,除了杜飞以外的统统人,全都被震惊得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