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也换了一身行头,把他平常不穿的道袍穿上了,上了三炷香以后,就开端正式开祭。
不过这时候四周甚么东西都没有,也没有甚么精怪显形,我冷静喊了两声黄调皮和黄快跑,身上很快有了感到。
我心说好家伙,马叔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赢利的机遇啊。
不管天上人间还是阴曹地府,情面油滑都是一样的,给神明送钱送礼,还是管用。
马叔一笑:“是不是报仇我不晓得,但你想想,如果是你家的屋子,让人家给强拆了,还不给你赔偿,你乐意么?”
“这我就不晓得了,我也都是猜的,到底如何回事,我们还得去现场看看。别的,你跟钟三说一声,让他筹办一些供品,荤素都要,今天下午咱俩去设坛,开祭。”
话说清朝的时候,山东等地产生大旱,多量灾黎闯关东,有韩氏兄弟3人,卷着行李、挑着担子,徒步来到关外餬口。
很快《太上感到篇》诵完,马叔又对着祭坛拜了三拜,说了一大堆话。
大抵意义就是:六合有好生之德,万物精灵修行不易,该当遵守天道,不能肆意附体人身,伤生害命,不然违背天道,难成正果,迟早遭劫报应。
当时他们去的处所就是松花江南岸的阿什河下流,那边是一片草甸子,畴昔是金代金兀术的养马场,阵势低洼平坦,每逢雨季阿什河水四溢,都会把这一带淹没。
“太上曰: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因为韩氏兄弟来得早,繁衍得快,是这个村庄里人丁最多的一户,再加上这里阵势低洼,时候长了这一带就被称为“韩家洼子”。
马叔说,这件事要往根上讲,得从韩家洼子的汗青开端。
约莫下午四点摆布,我和马叔来到了钟三家,钟三喊了十多小我帮手,一起去了木器厂。
实在我甚么事也没有,就是看看他们在不在。
中间马叔还在持续念诵,不得不说,他平时跟个老财迷似的,穿上道袍还真是有点人模人样,仙风道骨的。
这处所固然偏僻,但是水草丰美,水清鱼肥,每到夏天蛙声一片,草甸子内里更是栖息着很多植物,生态环境很好。
“又有三台北斗神君,在人头上,录人罪过,夺其纪算。又有三尸神,在人身中,每到庚申日,辄上诣天曹,言人罪恶。月终之日,灶神亦然。”
人多就是好办事,在马叔的批示下,很快祭坛搭好,东西也都摆上了。
当然,他错了也没人晓得。
“开祭,祭谁?”
畴昔的小村庄,渐突变成了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