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身份更迭(六)&[第1页/共3页]

畅谈半晌,该说的都说了,明尘远便适时告别。

明尘远旋即面露忸捏之色:“不瞒您说,我自请改姓,也与此事有关。”

明尘远便学着她淡然的语气,笑劝:“我也只信赖我看到的。殿下并非信命之人,不然哪有本日?可见事在报酬……您也该和我一样宽宽解了。”

微浓代师相送,两人一并往大门外走。走着走着,明尘远又俄然提及一事:“实在王拓生前曾提过您手中有张羊皮卷……殿下他一向在等您相告。”

微浓顿时哑然,再也无话可说。

后者也没多问,默不出声地跟着她走,还没走入阁房,入鼻便是一阵清幽的香气。这类香气聂星痕很熟谙,恰是微浓身上独占的味道,他不由得有些心摇意荡,人也奋发很多。

“那就干脆坦诚到底,全都说出来吧。”微浓阐发道:“您若说出来,证明您在忠义和豪情之间挑选了前者,他不但不会怪您,反而会对金城从轻惩罚。”

“本来您是为了燕国着想,而不是为了殿下着想。”明尘远笑回。

经微浓如此一提,明尘远也是豁然开畅。对啊!聂星痕敢分开燕国一走半年,岂会不找人盯紧聂星逸?只怕他们兄妹的心机行动早就在他把握当中了!即便他不知情,以那对兄妹的本事,还能闹得出甚么风波?他们底子就不是聂星痕的敌手!

目睹聂星逸背了黑锅,众朝臣明知这是借口,却也不敢挑明,更不成能去宫里找称病不出的君王对峙。

微浓唯有自哂:“以是你我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对于这些劝谏,聂星痕赐与了一样的朱批——“镇国侯乃王上妹婿,此乃王上旨意。”他尚未即位,公布旨意一向用的是聂星逸的年号和玉玺,不过是在旨意上多盖了一道摄政王的公印加以辨别。

“您说。”

微浓还是没有应话,倒是主动拉起他的衣袖:“你随我来。”

明尘远也不忌讳冀凤致在场,径直叹道:“是关于金城。”

伴跟着这一旨意,是多量的犒赏与权势的下放,满朝文武对此无不赞叹非常!驸马封侯的前例,本朝只要一名定义侯暮皓可循,一样也是拥立有功,一样也是娶了公主,可暮皓手中权势远远不及此!并且,现在暮皓已与长公主和离,深居简出实权被剥,早就成了空架子!

但是明尘远另有一丝顾虑:“聂星逸鼓动我造反之事可大可小,不知殿下会如何措置他。金城我倒不太担忧,我只怕……会让连翩遭到缠累。”

至此,明尘远算是用新的身份在朝内站稳了脚根。

“我都没问您如何考虑魏连翩,您也别问我如何考虑他。”微浓有样学样。

他走后,微浓陪冀凤致用过晚餐才返回宫中,路上她一向在思考明尘远说过的话。待回到未央宫,发明聂星痕也在,她有些不测:“你如何过来了?”

她边说边攥紧手中的羊皮卷,昂首望向聂星痕:“云辰把藏书当作障眼法,暗里却在找这东西,可见它比藏书更首要。我能够把它给你,但你要承诺我一件事。”<

明尘远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忙道:“那我择期便进宫请罪。”

微浓立即脚步顿住,倒没解释那张羊皮卷,只叹:“说来讲去,您还是做了他的说客。”

“我也不晓得这是甚么。”微浓照实回道:“很抱愧瞒了你一年多,因我实在不知该不该说,说了又会引发甚么风波。”

劝毕,明尘远拱手告别拜别。

御史叫苦不迭,只幸亏京畿卫大营呆了一个月,期满后灰头土脸地回到府邸。此时已近年关,诸位大臣便借着拜年之机登门探听,都发明这位御史已经瘦成皮包骨头。世人传闻他在主帐里住了足足一个月,是与镇国侯同吃同住同练习才成了这副模样,相互都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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