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往事揭秘(二)[第1页/共3页]

沈觉却没有乘胜追击,见好就收,笑道:“易位而处,想必您也能谅解沈某了。”

“我并非高宗之女,当年是一场错认。”微浓言简意赅一语带过。

沈觉很有些欲言又止,仿佛是在考虑此事该不该说,很久,他才下定决计开口相告:“您和亲楚国,底子不是阴差阳错……您本来就是殿下心中的可意之选。”

微浓贯穿到了沈觉的意义。世事又不是环绕本身而转,不能拿本身的态度去评价别人的对错,本身也无权评价。

沈觉为官二十余年,阅人无数,见微浓这副模样,再遐想起模糊听到的流言,诸如王后禁足、中蛊之类,他便知微浓嫁得不甘心。沈觉想了想,美意提示道:“公主,我们故交一场,畴前也算半个主仆,有句话,不知沈某当讲不当讲。”

是呢,聂星痕才不会这么傻,在认出沈觉是谁的环境下,再去找他合作。但聂星痕也毫不是个坐以待毙之人,如果不侵害两国邦交和各自好处,或许他……

“如果站在宁国的态度而言,实在沈某更但愿敬侯落败,敝上应当也不想瞥见一个强有力的敌手崛起。”沈觉如是言道,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就连太子殿下如此惊才绝艳之人,都败在了他手里……可想而知。”

“他如何能与楚璃相提并论?”微浓顷刻沉了神采,语中带了一丝愤懑:“聂星痕就算胜,也是胜在兵强马壮、不择手腕。”

“您说的画像,是不是我穿戴一袭马术服,站在一匹白马中间?”微浓赶紧问道。

正想着再醮之事,沈觉本身便主动提起来了,语带惊奇:“公主,您不是高宗之女吗?怎会再醮给……”

沈觉冷静听着她的愤懑情感,负手回道:“沈某公道地说一句,此事也怨不得敬侯。两军对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倘若他不杀殿下,便会是殿下杀了他。当着诸多将士的面,他底子没法部下包涵。”

自古以来,世人皆赞美忠心耿耿的懦夫,不管成败,“忠义”老是衡量一个男人的甲等前提。面前这个男人,曾是楚王与楚璃最倚仗的重臣,学问赅博,两袖清风,在楚国到处遭到尊亲恋慕。在世人眼中,如许的人应是忠心的国士,楚国国破,以身就义仿佛才是他的前程,又或者今后去官归隐。

沈觉转头望着含元殿的方向,声音降落几不成闻:“沈某感觉,既然您与燕王伉俪不睦,不若早做筹算。或许……这个位置燕王坐不久了。”

沈觉如何不知她的心机?想着故交一场,她又是旧主极尽所能庇护之人,便将所思所见和盘托出:“现在这个燕王,差敬侯接访我宁国来使,大要看似礼节殷勤,还摧辱了敬侯,实则是个蠢钝至极的决定。试想,倘若敬侯与我宁国暗中达成和谈,合作将他拉下王位,他能敌得过吗?”

沈觉这一番话,令微浓不得不重新核阅他。

微浓顿时无话可说。

沈觉笑着摇了点头:“您太敏感了,起码敬侯没来找过沈某……至于其别人,沈某便说不准了。”

沈觉话到此处,面上暴露奥妙的神采,似在感慨宿命的奇异:“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大为吃惊,因为您跟画像上长得太像了!传闻您是燕王沦落官方的女儿,我便细心探听了您的出身,立即修书禀告殿下。殿下复书说,只要您是房州人,擅使峨眉刺,那就是他要找的人。”

微浓立即会心:“您不说,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或许,他感觉敬侯不会走这一步;又或者,他感觉敬侯没这个本事。”

沈觉显得非常安静,进而诘问:“那沈某敢问公主一句,您作为燕国人,却在为楚国之殇而仇恨,您的态度又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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