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合座惊诧。

赵天赐还在踌躇之际,书房外已经传来了一道焦心的传话声:“爷!衙门里来人了,说是我们赵家勾搭窝藏他国特工,要进府来搜索!”

“赢三呢,他没跟你在一起吗?”慕容戈顿时警悟了起来,沉声问道。

闻言,赵天赐跟慕容戈的心同时一沉。不消说也晓得,这些人是冲着慕容戈来的!

“十艘运粮船,没有一艘逃过的!”赵崇焕咬牙暗恨道:“不晓得是谁向衙门通风报的信,真是该死!”

欧阳墨一听不由乐了,看来他们筹办的还挺充分啊,人证物证都有了。不过必定是白忙活一场,很快他们就折腾不起来了——

“呃?就如许走了吗?”赵天赐不由愣住,满心不舍隧道:“主子,我的家业可全在这儿啊!”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敢在公堂之被骗着朝廷命官的面大肆会商杀人之事!

“如何会如许!”赵天赐还是第一次碰到如许的事情,不由有些慌了,赶紧看向慕容戈道:“主子,这可如何是好?”

“这件事情不对劲,顿时去带你弟弟过来,我带你们分开!”慕容戈噌的站起家来,神情凝重的对赵天赐道。

闻言冯贞不由得一愣,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没法交出证据来,赵大管事又是那里来的证据?

冯贞正心慌意乱之际,耳边却传来了赵大管事的声音:“女人莫怕,我们又不是没有证据。”

“甚么?!”闻言,赵天赐与慕容戈齐齐变了神采。

当初赵天赐为了求药认下这个主子,他是第一个提出反对的,因为他早就感觉这个慕容戈跟他们不是一起人。

赵天赐扭头看向慕容戈,苦笑道:“主子您从速走吧,部属恐怕是走不了了。”

“你……”慕容戈还想再劝,却见他已经义无反顾的走向了门口,头也不回的拉门出去了。tqR1

特别是冯贞本人,因为气恨而不知不觉间红了眼,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你、你的确是血口喷人!”

沄城府尹不由得神采大变,抓起桌上的惊堂木就是重重一拍:“大胆赵家,竟敢谋逆叛国!来人呀,当即给本府前去赵家缉捕赵氏一族,不得有漏网之鱼。听到没有,如有包庇窝藏者,按同罪论处!”

“爷,不好了,出事了!”

赵崇焕看了神采黑沉的慕容戈一眼,也赶紧回身追了出去。

“是赢大人让小的从速返来报信,他现在应当还在船上。”赵崇焕赶紧回道。

“这如何能够!如何能够……”面对如此惊天剧变,赵大管事脸上那志在必胜的笑容刹时崩溃,变成了灰红色,不敢置信的喃喃出声。

并且他总感受这征粮之说只是一个借口,因为朝廷如果要征粮的话必定会公布告布告全城,不成能俄然说征就征,只怕背后还埋没着一个更大的事件在等着他们!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哦?还真有证据啊,那无妨拿出来看看啊。”一听有证据,欧阳墨不但没慌,反而暴露了一脸等候的神采。

“本公子是不是血口喷人不是你们说了算的,而是你们的府尹大人。”欧阳墨轻嗤了一声,看向沄城府尹道。

事情生长到这个境地,他已经能猜到是谁在背后拆台了。只是有一点他始终想不明白,那就是欧阳墨究竟是如何让沄城府尹听他的话并且共同他的行动的!

与此同时,赵府。

若真的是朝廷征粮,那岂不是意味着他跟赵天赐这近一个月的时候白忙活了?

慕容戈冷喝出声道:“再不走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还惦记取你这点家业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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