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瞧见方上榜这般变脸的模样,说没被吓到那是假的。毕竟方上榜一向以来都是以笑容示人,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模样,不像老迈雅贵添整天板着张阴沉沉的脸一看就不好惹,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这个整日笑眯眯的二哥一旦翻脸起来,竟然比老迈还要可骇!

之前的时候,因为全部柒城的买卖都是他们方家的,老百姓们想买年货便只能在他们店里买,即便是代价再高,也得买!

因着这个上风,每到年关他们方家都会狠狠赚上一笔,但是现在,这个上风没有了,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来源不明北京不明的明氏商行。人家不但代价公允,并且毫不缺斤短两以次充好,光是这几点就充足将方家的买卖给抢了去!

主子一瞧他那神采就晓得他脑袋在想甚么,心中那叫一个崩溃啊――三老爷这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呢!客岁悯孝王妃刚嫁过来的时候,三老爷也是一副饿鬼见了肉的扑上去想轻浮人家,成果差点没被悯孝王给剁了手!

“三老爷,阿谁女人就是明氏商行的店主啊!”主子用一种哭笑不得的眼神看着自家主子。方安生好色,这是全部柒城都晓得的事儿,但是现在他竟然一眼看上了自家的死仇家,这可就不对劲了!

如此美娇娘,在他们柒城可未几见啊,他得想个别例一亲芳泽才行!

眼看明氏商行的店铺就在火线了,方安生便撸起了本身的衣袖就要命令出来打砸肇事,却没想到这个时候恰好一辆马车抢在他们之前停在了明氏商行的大门口挡住了他们一行人的路。

方家贬价后的第四天,方上榜与方安生兄弟俩终究因为肉疼而沉不住气了,一声号令又规复了各大店铺的物价。

“咳!阿谁,我去店里转转,看看有没有人趁机偷懒……”丢下这么一句,方安生便甩了甩衣袖逃也似的分开了。留下方上榜一小我面无神采低垂着视线,看不出他现在究竟在想些甚么,站在外头的下人也不敢出来打搅,因而他这一坐便坐了一个下午,不过出门的时候脸上终究又规复了昔日的那副暖和笑意。

方家为了保他一命,愣是忍着肉疼拿出了千两黄金贡献了那位悯孝王妃才停歇此事。连美人的衣摆都没碰到就丢了千两黄金,一贯爱财如命的三老爷如何能接管得了,因而便让人四周漫衍悯孝王妃贪财失德的谎言,然后被悯孝王一颗泻药给整的在恭桶上坐了三天,人都拉的昏迷了才算完!

听了他这番夹讽含刺的话语,方上榜的神采不由得一沉,眸工夫冷的瞥向了方安生:“三弟,在我面前用激将法是没有效的,我不是你,做事能够不考虑结果!”

“是、是大老爷特地叮咛不要奉告三老爷您的,小的们不敢不听啊!”主子毫无防备的吃了方安生那健壮的一巴掌,只感觉火辣辣的又疼又麻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但是又不敢去捂去揉,只能在内心冷静地问候方家的祖宗十八代。

“二哥这就认怂了?”方安生一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看向他道:“我可传闻了,那明氏商行的店主是个女人,二哥莫非对本身的智谋这般没有信心,连个女人都不敢过招吧?!”

“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挡本老爷的道儿……”方安活力的直吹胡子瞪眼,但是骂人的话还没喊完,整小我就变成了呆愣状,瞪圆了一双眼窝深陷的眼直勾勾的看着正从马车高低来的一名身着浅蓝色衣裙的少妇,一向到人家走进了明氏商行的大门才回过神来。

或许是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自此今后三老爷对悯孝王佳耦是谈之色变,再也不敢动歪心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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