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人家冲动,不可啊?!

班皪先是一愣,而后便堕入盘桓不定的旋涡,他不忍心棍骗心上人,也狠不下心说出心称的偏向,难堪,无法,迷惑…………

“好。”班皪睁全了眼,眼底比之前更加腐败。

班皪半睁着那双勾人的凤眸,迷惑地看着底下神采俄然严厉的才子儿,她脸上的两道霞红还未褪尽,如此模样倒更想让人狠狠顾恤。

这夜除夕当真不承平,不管在清冷的月色下,纷扬的雪花里曾上演过多少喜怒哀乐,真正结束漫冗长夜的还是城东的卷天大火。当那府上空的黑烟翻滚,火光冲天时,统统人的目光都为它转移,统统人的心皆飞奔而去…………

似是想起了甚么,班皪又在怀里一阵掏弄,半晌终究拿出个晶莹剔透的玩意,一看,竟是个玉笙,乳红色的簧身,润丽得空。

班皪纤手执素笙,一双凤眸密意款款地看着习朔君,后者掩口而笑,再不美意义去回望他的目光,反而被盯得浑身不安闲。

清冷的月色,冷寂的北风,飞舞的大雪,傲雪绽放的红梅下,谁的唇,嗫取了谁滚烫的心。

习朔君的手不循分地在班皪的白裘下探摸,毫不知情地四周燃烧,半晌才终究找到了心脏的位置,她将手稳稳地覆在上面,然后展开了那双泛着灵动水光的杏眸。

还未等他做出决定,习朔君已然心软,不由分辩地勾住犹在愣神的班皪的脖颈,毫不踌躇,毫不造作,倾身吻落。

“不管是荷包,都城遇刺那晚转赠的发钗,还是平日你对她超乎凡人的照拂,班皪,我就问你一句话,一向以来,你都仅仅把她当作mm,没有一丝非分之想?”

多年今后回顾旧事,这夜除夕雪下的一幕幕都是那么清楚,清楚地提示着他们曾经相爱过。当有一天只能跟在你的身后,像影子追着光梦游般追逐你的背影,才惊觉,在赤域的阳光下相拥相吻的光阴是多么荣幸,多么弥足贵重…………

班皪嘴角笑意更甚,答得一脸开阔,习朔君咬牙切齿,只想狠狠戳之,挣扎着便要逃脱他的度量。后者自是誓不放手,将她又搂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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