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冷的天,长公主如何将这么小的孩子抱出来吹冷风?”阿其那却仿佛并未发觉到昭阳的不喜,犹自问着。
瞧着阿其那走远了,昭阳才进了养心殿。
阿其那显得愈发迷惑了几分:“这皇宫当中不是应当有太医的吗?难不成太医也不能够医治这孩子的病?”
“皇姐来了?”内里传来楚君墨的声音。
她实在是未曾想到,叶子凡竟会对他用如许暴虐的毒药的。如果早晓得,她定不会……
昭阳闻言,有些迷惑地转过甚来望向姒儿:“这话是甚么意义?”
昭阳如有所思地看了姒儿很久,没有说话,只叫邱嬷嬷拿了一个大氅来披了,抱着孩子快步出了正殿。
姒儿见着昭阳着仓猝慌的模样,张了张嘴,终是开了口:“叶子凡倾慕公主,公主定然不会有事,只是公主如果要去找那博古斋的掌柜,最好多带些暗卫得好,最好……将小公子一并带上,免得迟误体味毒机会。”
见昭阳一脸迷惑,楚君墨目光落在昭阳怀中的孩子身上,笑了笑道:“我已经晓得了,这孩子除了那毒,还中了蛊,不管这蛊毒是谁下的,总与南诏国逃不开干系。我想着,与其被动地提心吊胆防备着,倒不如主动反击。”
阿其那低下头轻笑了一声,只是抬起眼来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已经消逝殆尽:“长公主多虑了,鄙人不过是想奉告长公主,如果贵国宫中的太医没法医治这孩子的病,鄙人倒是情愿一试。南诏国的医术也是天下闻名的……”
昭阳沉默了半晌,脸上闪过一抹踌躇,好久,才又咬了咬唇应道:“我天然晓得南诏国的医术天下闻名,但是我也晓得,南诏国的蛊毒天下闻名。我与大祭司算不得太熟,实在是不敢拿我孩子的命来赌,就多谢大祭司的美意了。”
楚君墨摇了点头,笑着道:“是我做的决定,也是我将阿其那请入宫中商讨此事的,他只是同意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