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绯红皱眉想了想，“你去看看侯爷返来没有。”
“待我云家浅显，我毫不会放过白氏。”云绯红眼神一寒，手中的杯子呈现几道裂缝，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杯子拿给春杏，“扔了吧。”
“可我云家……已经……”云绯红想起之前的风景，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不能替云家浅显报仇，我轻易偷生这么多年，又有甚么用。”
“姨娘……”春杏心疼地看着云绯红。
“太难了。”云绯红低声说，“都退下吧，我想静一静，春杏，去给我倒一杯茶。”
春杏见云绯红又规复斗志，忙说道，“没错，只要怀瑾少爷返来，云家就能报仇了。”
“小贱人！”云绯红冷冷哼了一声，“就是因为她！”
春杏说，“不晓得怀瑾少爷甚么时候到，如果他来了，白氏就不敢这么放肆了。”
云绯红坐了起来，接过茶杯一口饮尽，像是要将统统的肝火都压下去。
“姨娘，您没事吧？”春杏哽咽地问道，趴在床榻上小声说，“您必然要固执，不能倒下的。”
“是。”春杏应着，“姨娘，那您先歇息。”
云绯红自嘲一笑，“在统统人眼中，我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就算顾敬怀现在喜好我，那也是因为我救过他，又给他生下儿子，是他摸索白氏的棋子，他对我又有几分至心。”
“姨娘，您别妄自陋劣，之前您也是令媛蜜斯，那里比不上那白氏。”春杏低声地劝着，“她跟您比算甚么东西。”
“白氏是如何俄然想要把孩子抱去上房的？”云绯红俄然问道，“之前她连见都不肯见到我。”
云绯红嘲笑点头，“她如果只是想要个儿子，能够找其他女人给顾敬怀生。”
春杏担忧云绯红说的话被其别人听去，仓猝打断她，“您别悲伤，等侯爷返来，必然会把小少爷带返来的。”
“姨娘，您喝口水。”春杏很快将茶水倒了过来，担忧地看着此时看起来算是很安静的云绯红。
秋云等人相互看了一眼，低下头退了出去。
“是。”春杏看到裂开的杯子，忽地想起她家姨娘并不是真的如大要看的软弱无能，不然当初也救不了顾敬怀。
“这个……”春杏一样想不明白，“会不会是她生不出儿子？”
“五女人也差未几每天来飘云院……”春杏说道，要不是顾徽音，只怕白氏都还没这么存眷他们。
“侯爷不会把孩子带返来的。”云绯红淡淡地说，“白家一天不倒，他都不敢对白氏如何的。”
“我不会倒下的。”云绯红睁着眼睛直直盯着上方，“我的仇都还没报……”
春杏她们又是摁人中，又是抹药的，才让云绯红转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