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顾徽音浅笑。

“我如何会误他,要不是我,他哪能摸到修炼的门。”顾徽音嘟着嘴,一脸被冤枉的委曲。

静一冷静地看了顾徽音好久,才低声叹道,“放下屠刀登时成佛,不是更好。”

“他还只是个孩子,对人间充满真善美,你这个大魔头,不要误了他。”菩提树一看到顾徽音便没好气地说道。

“如果将来我真的成佛,我必然会禁止你行恶。”静一果断地说。

“曾经,我将一小我重伤一百零一次,救他一百零一次,然后再杀了他。”顾徽音嘴角的笑容还是天真烂漫,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静一头皮发麻。

“并不必然要以杀止杀,你能够……伤他。”静一思虑了一会儿说道。

顾徽音还是笑得如沐东风,“你师父教你如何对待恶人吗?”

“各取所需。”顾徽音盘腿坐了下来。

静一低眸看着经籍,她教他如何修佛,那她应当是能够修佛的,为何却甘愿深陷险恶呢?

静一瞪着顾徽音的背影,他没有碰到过像她如许的人,才多大的小女人,却仿佛经历过多少风雨,说杀人就杀人,固然他早就明白她分歧凡人,不然不会晓得修炼之法。

可她究竟是甚么样的人?

“我手中未曾拿着屠刀,都是别人将屠刀拿到我的手上。”顾徽音淡淡地说,“你从出世就被庇护着,不懂人间险恶,修佛,可不是每天坐在佛祖前面念佛就能够得道飞升的,你看看你们的佛祖释迦牟尼佛,他在成佛之前不也经历人间百态吗?”

顾徽音轻笑出声,“我们又回到题目的原点了,他不死,那就是我死,莫非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顺从本心就是。

顾徽音已经来到菩提树下,至于静一会如何想,她底子就不在乎。

顾徽音哈哈大笑,她站了起来,“小和尚,那你就好好修炼吧。”

“我不会感激你,没有我的灵气,你也没法修炼。”菩提树哼道。

“现在说的是你杀人,不是我。”静一当真地说,他从小就学佛,心中对众生都存着一丝怜悯,他感觉这个世上没有大恶的人,只要谆谆教诲,就能够引他们向善。

顾徽音吃吃地笑着,“瞧你,还不是因为我才垂垂学会如何脱凡,他今后的路还长,用不着旁人担忧,至于你……就算脱凡化人,也就是一个四五岁的凡人,你担忧别人,不如担忧本身。”

“劝他们放下屠刀登时成佛……”静一皱眉,师父除了这句话,仿佛并没有说过更多,而是奉告他,今后他碰到天然会晓得如何做。

“那是你还没有碰到恶人。”顾徽音笑盈盈地说,“今后当你经历万恶,在万恶中成佛,你再来劝我这句话吧。”

“你……”静一猛地站起来,这个小女人是如许的险恶,他的修行不该让这么险恶的人指导,他的佛性不能感染上险恶的气味。

“今后他的修炼如果多了你的正理,他会轻易走火入魔。”菩提树哼道。

菩提树的叶子收回细碎的声音,“你本日心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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