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顾小五问。
这就是吞魂修炼。
夜容铮将手中的圆镜戴在顾小五的身上，低声叮咛她，“不要拿下来。”
“……”顾小五不太明白通玄老祖的意义，迷惑地看向夜容铮。
云怀瑾感觉他们是找死，挣扎着要逃脱，还忍不住破口痛骂。
玉舟持续往前面飞去，他们碰到的残魂越来越多，有的残魂看起来非常清楚庞大，顾小五亲眼看到这些残魂去吞噬其他灵魂。
“通玄老祖的声音是真的，面前是假的。”夜容铮沉声说。
“师尊，你在哪儿？”顾小五喊道。
顾小五欣喜地拉着夜容铮袖子，欢畅地跳起来，摆布环顾，想要找到通玄老祖的身影。
十八层本来就囚禁着无数冤魂，有的时候久了，便会变成残魂。
他们分开了海面，行走在河道中，两岸是一望无边的荒漠。
“残魂！”顾小五皱眉，一眼能看出这些灵魂都是残破的。
阴暗森冷的乌云散开，固然不是蓝天白云，却不再让人压抑。
云怀瑾叫道，“你们要找死吗？那清楚是死路。”
顾小五面无神采地看着他，之前感觉云怀瑾固然无耻卑鄙，但起码还留有几分贵气，现在看来却甚么都没有了。
夜容铮操控着玉舟前行。
真是不堪入目。
灵生靠冤魂变强，跟这些残魂所用的体例，都是同个事理吗？
“从那边去。”夜容铮指着前面一条被岩石挡住的门路。
以是，那些挡住来路的岩石有能够是假的？
玉舟突破停滞，重见不一样的六合。
“那我们如何晓得那里是真那里是假？”顾小五皱眉，就算她以神识探查，仍然没看出那里是幻景。
顾小五看着镜子里的火线，那些锋利的岩石并没有呈现在镜子里。
夜容铮没有让玉舟持续前行，他低声对顾小五说道，“似山非山，似花非花，我们面前看到的不必然就是真的。”
“小五儿！小五儿！”熟谙的声音传来。
“镜子有甚么用？”顾小五问，探头一眼，却发明有的风景显现在镜子里和肉眼所看的却不一样。
夜容铮从空间戒指拿出一个圆形镜子，放在手中照着火线。
玉舟撞上岩石，仿佛撞在水镜上，固然有停滞，却没有狠恶的撞击，那些岩石在刹时化为乌有。
通玄老祖的声音忽远忽近，“这里到处都是折射的空间，我能看到你反射过来的身影，你看不到我。”
夜容铮低眸看着她的手，还是跟之前一样，只要欢畅了，就会镇静地抓着他的袖子，即便现在健忘和他有关的事，风俗还是没有改过来。
通玄老祖的声音却没有再传来。
不管真假，他们总要找到前程，不然只会被困在原地。
“师尊，你在那里？”顾小五叫道，她如何没有看到通玄老祖的身影。
“免得被其他魂力影响。”夜容铮说。
顾小五皱眉，“莫非师尊的声音也是假的。”
夜容铮操控着玉舟飞上半空，玉舟才刚分开河面，他们便看到无数的灵魂飘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