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渚清沙白鸟飞回[第1页/共2页]

公主贵为金枝玉叶,从未逼迫人,耍霸道过,平素怜贫惜下,最好不过的小我,谁料没半点好报,还要遭算计,算计她,嫁给那般个恶鬼似的人。

“陈皇,陈皇后,都是慈父慈母的美意肠,他们是顾怜了血脉,全了不忍心,可想过了多少女子死惨痛,多少父母悲伤欲绝,痛哭流涕,有冤难诉!”

她内心头难受,闷得疼,顾不得弓司长是陈国人,顾不得这话有多少人听得,只当是撒气,冷然斥道。

大皇子,陈耀灵,是顾昭和宿世夫君。

“您现在可想了然,三皇子比那大皇子,实是再好不过的筹算。”

弓司长轻声道:

“现在本宫允你一叙,已是忍无可忍,最后几分薄面,断没有下次的,你奉告他,如有下次,休怪本宫不客气,不饶人!”

弓司长再无言可对,叩首退下,将顾昭和原话,一一回了陈暮成。

她本生得清肌玉骨,正对了陈耀灵胃口,他爱惨了她一身肌肤,却无关男女之情。

陈耀灵最爱掐她,抠挖她,哪处的肉最软,最让人痛,他便最爱抠挖哪处。

“虽说如此,本宫仍然是不肯的。”

“本来如此。”顾昭和点头道:

顾昭和愈发寒上眉梢,唇间也噙着凛冽之意:

陈暮成面色阴晴不定,黑眸里又羞又恼,他紧抿唇,带着几分阴霾:

“那猛药,最伤身不过的,他到底是皇子身,若非情非得已,哪能用药?您若嫁了他,头一件,不清不楚,实非个夫君,最紧急的,他发疯,要打要杀的,可管不着您是个谁。”

岳皇顾昱,她好父皇,本就害怕陈国国力,满心要奉迎,继后端容,也是巴不得她惨兮兮地,两人哪有不该,她便稀里胡涂,从太子妃,成了大皇子妃。

“疯病是打娘胎里带的,神仙药也难医得,现在用虎狼之药,能压上一压,临时没多大毛病。”

直到算计她,嫁了那陈耀灵。

陈暮成肝火冲冲,又冲对着弓司长道:

弓司长讶然无话,失礼地直盯着她,似是不敢信。

“您想过的,皇上皇后,何尝没有一试,用铁链锁他,他便乱挣扎,被磨出血,快被勒死也不歇停,点他穴,他便闭气,咬舌,竟也是无用,非要听人惨叫嚎啕,见了血,方才利落,到最好,只得顺了他。”

弓司长瞧见她面上阴霾,知她气急,恨急,只觉有戏,他苦劝道:

更莫说陈耀灵现在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害人道命无数,顾昭和想着,便是恨极,自是想将他千刀万剐,除以后快的。

顾昭和沉沉道:

自她嫁人后,浑身青紫,再未少过,另有她颈后,有好大块疤子,那是他用牙齿,生生撕下来的。

五儿采璇两人蓦地变了色,惊惧非常,玉容暗卫出身,冬青又随她多见过世面,现在倒好些,可面上也是阴沉沉的。

她担着和亲公主,大皇子的身份,多少有人拦着,虽不至于如那些女子般,被剥皮抽筋,马上就死了,可也是痛不欲生。

她本是个油滑殷勤的人,现在胸口竟像生火焰似的,烧得她捏拳瞋目。

就算真是情痴人,可也没强求人,不管顾情面不甘心,被回绝反要抱怨人的。

冬青护她,被他打瘸了腿,她虽有暗卫,可他发疯时,少不得有陈皇,陈皇后的耳目盯着,那是保命底牌,哪敢随便露。

“她真是铁石心肠,不,便是铁石心肠,我待她这般好,这般尊她,敬她,到处为她考量的,也该化了。”

手臂内侧,胸脯上,腰侧,腿根……他将手指尖,死死堕入肉里,抠破她皮,见了血,再左拧右旋,恨不得将她连皮带肉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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