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祁鸣看向麦念秋,眼神里流暴露肝火,同时又有些心疼。
“老爷,妾身真的知错了,再也不会有如此环境了,求老爷绕过妾身一命……”柳姨娘不再辩论,只是告饶。
而本日之事,他也确切是冤枉了麦念秋的。
无法之下,柳姨娘只得应下。
长孙清流非常不甘心的说到,语气非常倔强。
不经意间,锋芒便指向了柳姨娘,遂将柳姨娘传了上来,柳姨娘对此事招认不讳,宣称是对麦念夏痛恨才如此之做,本想惩戒麦念夏一番,却未曾想闹出了如此事情,她连连告饶。
麦祁鸣不想与长孙清流结下太大梁子,他又是一王爷还是奉了皇命,麦祁鸣天然不好多加难堪,便只是随口说了几句,便让长孙清流等人分开了。
麦祁鸣气的不可,扬言要好好奖惩麦念秋,麦念夏则在一旁为之告饶。
说着,麦念夏悄悄揉了揉左半边太阳穴。
“爹爹,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麦念夏非常懂事的模样走上前去,对麦祁鸣道:“既然柳姨娘感觉是爹爹偏袒了女儿,为姐姐抱不平也是情有可原,更何况,本日女儿除了有些偏头痛外也无大碍,这布偶已找出,毁了便是了……”
麦祁鸣本想本日早朝向皇上讨个说法,却传来早朝不上的动静,合法他想面见皇上之时,那总管便上前,走到麦祁鸣身边,恭敬道:“麦大人,还望回府耐烦等待,昨夜之事,皇上甚是愤恚,定会重重惩罚池王,至于麦大人你,皇上定也会给您一说法。”
“既然池王殿下想调查此事,那恐怕先查出这布偶上的究竟是谁的生辰八字不就是了。”对峙半晌后,那史官见这剑拔弩张的气势,赶紧上前和缓道。
“爹爹,我信赖心秋姐姐不会如此的……”麦念夏也赶紧为着麦念秋告饶。
这时,麦念夏快步上前,拦住了长孙清流的来路:“池王,莫不是如此便要分开?”
“查!彻查此事!”长孙清流涓滴没有让步的意义,虽这布偶上的生辰八字不是针对皇上,那定然也是针对的其他皇族之人,毕竟这是麦念秋放下的。
待世人分开后,因麦念秋抵死不承认,麦祁鸣便叮咛下去,彻查此事。
柳姨娘略微平复了一下情感,梨花带雨状:“老爷何曾不偏疼了?念夏念秋都为你的女儿,可报酬倒是天壤之别!虽念秋出身不如念夏,可她还是你的女儿啊!你如何能够让她老是受委曲?不说别的,单单是此次,怎可不由分辩便去思疑念秋?”
“你……”顷刻间,长孙清流便被噎住,麦念夏清楚是提早给他挖好了坑,等着他像内里跳!
当麦祁鸣看到那史官手中的布偶时,那布偶头上的发绳非常熟谙:“可否让我看一下?”
“念夏,你本身看!”说着,麦祁鸣便将那布偶给了麦念夏,麦念夏接过以后,细心看了一番:“这不恰是女儿的生辰八字吗?为何会在这布偶之上?”
“爹爹,我……”
此时的柳姨娘趴在地上,眼泪直流:“老爷……妾身知错了,还望老爷恕罪……饶了妾身这一次吧!”
麦祁鸣回到麦府后,便直接去了正堂,布偶之事已调查的差未几,各种迹象都指向了麦念秋,麦祁鸣便号令下人将麦念秋带到了这正堂之上,同时唤了麦念夏前来。
麦念夏早就推测了长孙清流会如此之说,她通俗一笑:“那池王感觉我们相府有何猫腻?这说话但是要讲究证据的!你虽贵为王爷,但也不能如此冤枉我麦府!”
顷刻间,在场的都震惊了,为何麦祁鸣的反应会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