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看他面色不好,不敢再说,只得低低承诺了声“是”。

玄夜更加眯着眼睛笑起来,他的眼睛原是狭长的凤目,眼尾略略有些上挑,平常看起人来总带着些魅惑,此时一笑,更是黑光熠熠撩民气弦,看得那绿衣越策动心。

那绿衣更加娇痴,“爷先说赏甚么?”

玄夜一手搂了她的腰,身材倒是不着陈迹的离她远了些,笑眯眯的道:“我又甚么时候说过你不配,只是绿衣你这长相身形,用了梨花反而不显,你如果喜好那些花香,不若用些玫瑰香牡丹香的,岂不是好?”

那绿衣忙着告状,也不再往玄夜身上凑,只是道:“可不是,本来大爷把我们姐妹赐给二爷,是要一起跟了二爷去上京的,却不想红衣那蹄子使诈,竟然一小我去了。”

晓行夜宿,在路非只一日,路程再远也有走得完的时候,终有一日到了家。

男管事不管春秋大小,皆是面白不必,提及话来又尖着嗓子,仿佛传说中的寺人,她心中惊奇不定,再加上玄夜没有叮咛她再打保护,无需再跟红衣吵架,她便竟日窝在自个儿屋子里不出门,府里人再不晓得她的脾气,便说爷新纳的这个侍妾非常端方,那一起跟了玄夜返来的不免悄悄纳罕。

她说到这里又微微嘲笑,“去了也讨不了好,奴家传闻她竟日里跟那位新来的珠娘mm拈酸妒忌,非常让二爷头疼,我们本来就是给爷解闷的,她可倒好,到给爷添乱来了,二爷如果不措置了她,奴家但是要不依的!”

那青年男人沉下脸来,“以是我要你盯着她呀!”

本来这绿衣女子便是与红衣一起被送过来的绿衣。

红衣忙道:“奴婢细细的探听明白了,原是被拐子拐了出来卖到青楼的,厥后又被老鸨转卖到画舫上去做舞姬,间或做些陪酒的活动,倒是上回二爷去喝花酒看上了,买返来的。”

不说而后红衣又掉转了方向去监督那珠娘,玄夜倒是在跟一名绿衣女子在说话儿,那绿衣女子穿戴一袭碧绿碧绿的曲裾,领口袖口上却又绣了杏黄色的折枝花,看上去古意盎然,她长相本就非常娇媚,身形更是委宛风骚,娇滴滴的喊一声“二爷”,能叫人酥倒半边身子。

绿衣道:“奴家这算甚么呀,传闻二爷从外头带返来一个妓子,那才是一身的妙手腕的,不但兼并了二爷的心,还把红衣给气得发疯。”

那绿衣女子撒娇撒痴的搂了他的脖颈,“人家好轻易调的好香,巴巴儿的等着二爷返来,今儿个才头一回用,还希冀着二爷夸一句,不想二爷倒说奴婢配不起。”

那青年男人把手放鄙人巴上摩挲,皱眉思考了半晌,便对红衣道:“你多盯着那舞姬,我总感觉她来源不简朴。”

此时她依偎在玄夜身上,一身的暗香扑鼻而来,细嗅着却带了淡淡梨花香,玄夜便微微皱了眉头,心道凭你也配用梨花!脱口就要怒斥她,转念一想却又笑道:“这香气跟你倒是非常不衬,今后还是不要用了。”

说着又凑了上来,两片娇滴滴温润润的红唇几乎撅到玄夜脸上,玄夜身子不免更加靠后些,笑道:“小绿儿你从速把身上这股子香气给去了,爷天然赏你。”

红衣虽是这青年男人派出去行美人计的,然她毕竟是人,是人就有私心,不想让人感觉她无能,以是只说对方甚么也没做。

“自是要先打上一顿,再让她去嬷嬷那边好好学学端方!”绿衣憋屈了好几个月,总算逮着出气的机遇。

玄夜似笑非笑的看着绿衣,“那依着小绿儿,又要如何?”

她早知玄夜必定出身繁华,但是门口虽悬了匾额,她又不识字,也不晓得写的是甚么。随了世人进府,府里没有长辈,亦没有主母,只要几个管事嬷嬷,看起来气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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