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驱逐的绿萝细声细气的跟上官颜夕解释,“这不是太子妃昨日碰到挟制吗?我们娘娘这也是安然起见,虽说不是那么便利,幸亏只要不去管他们,就也没甚么了。”

承庆宫里更是关防周到,面上看着如平常普通,实际上一进承庆门,就感遭到一股严峻肃杀的氛围。

比及事情真正产生的那一日,上官颜夕细细回想本日所见统统,才觉悟到李后竟然早就下定了决计并动手筹办起来了。但是此时她一无所知,听了绿萝的话,也不过淡淡一笑罢了。

上官颜夕无法,只得承诺了。

上官颜夕尽管冷眼在一旁瞧着,一时也懒得思虑二人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又坐了半晌,估摸着时候到了,便站起家来筹办告别。李后并不深留,只对她道:“我这里预备了两小我,你把她们带归去送给君儿。”

李后听了,顿时来了兴趣,忙道:“快去东宫宣了她过来,也让她细细讲讲是如何做的。”

李后点头赞道:“听着倒是新奇。”

请过了安,她原觉得李后会主动问起,实际上李后一个字都没有多说,只是谈天说地,一会儿说已经四月天了还这么冷,一会儿又说外务府新送出去的胭脂不敷光鲜,也轻易推不匀,盯着上官颜夕的脸看了半晌,一时又笑道:“太子妃的气色看起来倒好,只不知常日里用的,是不是外务府进上的胭脂。”

上官颜夕此时不过十六岁,恰是女孩最斑斓的韶华,而李后已经四十不足,气色好不好又跟胭脂有甚么干系?然这话是不能拆穿的,上官颜夕也只得笑道:“因我自幼轻易对香料过敏,是以我用的胭脂水粉都是身边丫头本身做的,跟着我嫁过来的玉梓,她就最善于做胭脂。”

潘妃忙起家行了个礼,满面喜意道:“娘娘谬赞了。”

上官颜夕细细打量二人,这两个少女皆是一式一样的浅绿色宫女礼服,头发打生长长的一条辫子垂在腰际,头上零散几朵珠花,因是跪着看不清脸面,看身材倒是腰细臀肥。

李后一笑,“东宫这些年来没有子嗣,好不轻易范夫君产育,却又生了个女娃,堂堂储君,没有儿子如何能够,这两人你带归去,我已经找人算过了,都是生儿子的命。”

说着便冲绿萝使了个眼色,绿萝会心,拍鼓掌,立时便从内里出去两个宫女打扮的少女来,一进殿便跪下来伏在地上施礼,明显是在廊劣等待多时了。

潘妃恰好也在看她,二人四目相对,顷刻间互换了无数信息。

此时待潘妃行过了礼,李后赐座后便笑道:“太子妃身边一个叫玉梓的丫头会做得好胭脂,本宫已经命人去传了,你也跟着一起听听吧。若做得好,我们都用起来也便宜。”

如果没见过她们之前相处的景象,到真是感觉贤妻美妾其乐融融了。

潘妃倒是笑道:“臣妾这里到是另有一个别例,前头的工序一样,前面倒是拿赤金箔、真珠末、大红珊瑚末、血珀未和梅花冰片放在一起捣烂了,与花瓣汁子掺在一起,不但要放入山泉水,且还要在月光下安排一夜以接收玉轮精华,待晒得干干的才密封起来呢。”

“是拔取一色的玫瑰花瓣,拿一个洁净的器皿挤出汁子来,淘澄得一点杂质都没有,再配了花露一起蒸,蒸好放凉晒干以后放在小瓷盒里密封起来,待要用时,只用簪子挑一点儿,放在手内心用一点点水化开,就够用的了。”

二人一昂首,上官颜夕看清楚长相倒是吃了一惊,这二女容色并不见得如何动听,却可贵生得一模一样,便是细细看去,竟是一丝儿也分不出来,却难为李后不知从那里找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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