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儿最讨厌别人对她的话阴奉阳违,偏厨房里把这事健忘了,直到传膳才想起来,赶着吊了一锅鸡汤又烫了米线,只盼着金铭儿不要罚他们才好。

如果错了,碰上宽弘大量的主子还好,不过说两句,碰上那刻薄的,打一顿都算轻的了。

谁知正合了金铭儿的意义,金铭儿看了一眼那托盘,晓得这新吊出来的鸡汤必定是滚烫的,一面心下暗喜,一面对上官颜夕道:“你接过来摆在哀家面前。”

“主子怎地这会子返来了?但是那金铭儿放了主子的?”

是以才会在上官颜夕方才受封朱紫的时候说她来源不明嫁过人,这会子又说她在南月皇宫里服侍过易少君,都是为了这一点。

上官颜夕方才端起来,金铭儿已经说道:“你端稳了,哀家这便教你一个新端方,如何摆膳。”

上官颜夕正色道:“这事不准奉告夜子玄,你可记着了?”

李梦蝶忙道:“奴婢先谢过女人,只奴婢也不想要甚么犒赏,只要今后能在女人身边奉养便好。”

说着站起来带着几个宫女畴昔了,几个粗使小宫女忙忙的上前来,把碎片渣滓等都清算起来,又有一个小宫女体贴的看着上官颜夕道:“朱紫烫着了没有?太后娘娘总要等一会子才气再过来,您不如趁着这个工夫先归去换换衣裳。”

她晓得夜子玄内心的想头,不过是想让上官颜夕做皇后罢了,她偏要将此事粉碎,就要一点一点的戳穿上官颜夕的出身,看看她另有没有脸当这个皇后!

上官颜夕方要接了托盘,金铭儿却道:“直接拿那碗,紧自捧着托盘坐甚么?”

上官颜夕固然没有奉养过易少君,却也颠末见过,现在金铭儿只一眼,她就立即会心,稳稳的执起筷子夹了一片肝尖,放在金铭儿面前的碟子里。

上官颜夕点点头,这才想起李梦蝶来,对李梦蝶道:“小梦,提及来陛下中毒那件事还没有谢过你呢,因着这两天事情多,我也没来得及跟陛下说,等找个机遇跟他说明白了,陛下必会有所犒赏。”

“但是……”

“我既然敢去大兴宫,天然晓得她会如何对于我,不过都是后宫常见的小伎俩,不敷为奇!如果真的忍不住让夜子玄替我出头,这才是坏了他的事,更中了金铭儿的计!”

她决计放慢了语速,上官颜夕只觉到手里的碗烫的人端不住,这倒是咬牙都忍不得的,偏金铭儿的话还说不完,上官颜夕再也有力端住,手中一滑“砰”的一声,那碗掉在地上,汤也溅得四周都是,幸亏被裙子挡住了,并没有烫伤肌肤。

宫里头给主子布菜向来如此,服侍用膳的宫女寺人必须眼明手快,还要充分体味道主子的意义,主子眼睛往那里看,她的筷子就必须往那里伸。

“来人啊,拖出去打!”

上官颜夕想想也是,纵使是要忍,,可也不能过于忍气吞声,金铭儿是毫不会有所收敛的,只会变本加厉罢了,能躲一时是一时。

那宫女道:“娘娘,这是您要的云南米线,因吊鸡汤费了些工夫,是以这会子才送过来。”

金铭儿自从谋位失利,晓得本身也没几天好日子可过了,底子就是打着活一天就赚一天的主张,行事更加肆无顾忌起来。

她转成分开大兴宫,肩舆就在大兴门外等着,她上了轿,叮咛几个小寺人会颐和宫,秋若在宫里都快等得疯了,一见上官颜夕返来,内心却又惊奇不定起来。

刚好太上国主夜谨为了宣泄对夜子玄的不满,竟借着机遇封了她做太上国后,又不顾夜子玄的志愿强行下旨封了上官颜夕做一个低等宫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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