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颜夕打扮成个民女模样,荆钗布裙看上去楚楚不幸,抱着一个老尼的手臂不肯放开,“师太,小女子大老远的过来,就是传闻这里香火灵验,想来给家人祈福,还请师太网开一面让小女子出来上一炷香。”

“或许我能够设法见她一面,若能探知她的情意,在内宫里多少也有个帮手。”

他深深凝睇上官颜夕,“你却分歧,府外无人晓得你的存在,若……”

夜子玄苦笑道:“她也不知为何竟得了王皇后的青睐,现在已是晋了妃位了,自她住进了坤安宫,便与王府落空了联络,此时她心中到底如何设法,我亦是不知。”

上官颜夕忙道:“你不会失利的,我还等着看你君临天下呢!”

“就是,你也不探听探听,娘娘每个月月朔十五都要过来进香的。”老尼身边一个妙龄女尼说道。

她此话原是脱口而出,说完以后倒是愣住了,半晌以后反应过来,面色潮红的低下头去,夜子玄只感觉胸臆当中被一股庞大的高兴盈满,他忘情的握住上官颜夕的手。

“你竟从不知金铭儿每个月必有两次雷打不动去清安庙?”上官颜夕不敢置信的问夜子玄。

夜子玄点头道:“夕儿,我从不想让你去涉险,你尽管放心在这里住着,若我不幸事败,也必定会给你提早安排好后路,你无需为我运营。”

夜子玄苦笑道:“夺嫡之路夙来凶恶万分,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谁又敢言不败二字?只不过现在我骑虎难下,便是现在束手投降,王皇后母子也不会放过我。”

樊先生又道:“以是老朽说是多管齐下,论兵士的多寡我们当然不如东宫,但这不是两军对阵,无需靠人多来取胜,只要我们占了先机,一样能够把殿下推上王位,届时大局已定,众臣也只好山呼万岁了。”

上官颜夕这么说天然不是无的放矢,她早就刺探到动静,金铭儿每个月月朔十五都会轻车简从去清安庙进香,据她说是因为在清安庙中清修过一阵子,故此非常驰念如此。

夜子玄出去的时候,上官颜夕正伏在桌子的一角描花腔子,见他来了便浅笑起家,“你来了。”

夜子玄沉默,只听上官颜夕接着道:“我晓得你身边不乏谋士,但我固然不懂,你说给我听了,或者也能有新的开导也说不定。”

夜子玄以手抵唇,很有些委决不下,沉吟半晌道:“此事过分凶恶,万一事败,我身故无妨,只怕各位也要跟着我一起枉送了性命,却又是我的不是了,不到万不得一不成行此计。”

夜子玄瞳孔蓦地一缩,鹰一样的眼睛直视樊先生,半晌方渐渐的道:“樊先生的意义,是令人潜入乾安宫?”

夜子玄说完这句话就分开了书房,去了绛云轩。

金铭儿为表诚意,向来都是在庙门外下车,徒步登上清安庙,而上官颜夕不到辰时就等在这里了。她算着时候,等金铭儿车驾快过来的时候又到老尼身边苦苦要求让她出来上香。

“怎会不知?先也曾派人设法去联络,然她身边保卫层层监督周到,想来必是王皇后对她不放心,这两个月我忙着运营大事,清安庙那边就没再派人畴昔。”

“但是,有个过路的大师给小女子算过,便是明天上香最是灵验的。”上官颜夕还是哀哀祈求。

“最好还是能去封地。”他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对世人宣布。

“闲着也是闲着,画好了随便绣点甚么,也算是打发辰光了。”

老尼看她不幸少不得指导于她,“你却来得不巧,前儿后儿都使得,就只今明两天不成,宫里成妃娘娘要来,谁敢放外人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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