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机立断,“别院是不能再归去了,且先去春和坊临时安设,解药的事,我来想体例。”

秋若又借口外男不能进入王妃寝室,只许玄夜奉上官颜夕至院中,玄夜也只得罢了。

绿萝笑道:“皇后娘娘说王妃突发疾病,命你等速速送了王妃回府,宣了太医去诊治。”

那两个嬷嬷又再度上前,一人昂首一人抬脚的把她抬出大殿去,上官颜夕带来的人原是被命在院中等待的,里头闹起来的时候她们听到了动静,心急如焚却不管如何也闯不出来,此时见上官颜夕这般被抬了出来,俱都大惊失容。

见那两个嬷嬷一时不能到手,又唤丝萝绿萝,“你们一起上!”

李后毫不在乎,“你活着哀家都不怕,还是一杯毒酒送你下天国,又如何会怕死了的你呢?”

她内心早就想清楚了国主不到万不得已是毫不会废了她的后位的,只要本身不倒,万事都有退路。至于扶摇,他如果真有胆量打过来,反而还是功德,放眼全部南月,除了易少君,又有几小我有领兵兵戈的才气?

一片混乱中,头上的凤冠早已经不知去了那边,衣裙也是混乱不堪,她披头披发的被按着跪在地上,两个嬷嬷一左一右的压着她两只胳膊,李后奸笑着亲身上前,一手用力捏开上官颜夕的下颌,一手拿起酒杯,将那酒缓缓到了出来……

两个嬷嬷方才放手,上官颜夕已经软倒在地,她伏在地上微微喘气,嘴角渐渐排泄血迹来。

然现在他使尽浑身解数,却不但没法解毒,竟连上官颜夕中的是甚么毒都没有看出来,不免暗自心惊,想那李后出身百年氏族,公然有过人之处,保藏的秘药非同凡响。

李后嘲笑,“你害我皇儿之时,就没想过明天?”

也顾不很多计算,当下就把上官颜夕放在翟车上,又命驾车快行,一溜烟的出了禁宫,玄夜早已在外等待多时,一见他们出来立即迎了上去,“如何?”

李后对本身的毒非常自傲,除了她事前备好的独门解药,底子无药可解,上官颜夕此番,是死定了的。

一句话提示了秋若,此时不是算账冒死的时候,好歹得先保住上官颜夕这条命。他们都是在深宫里长大的人,如何会看不出来这是中了毒?

李后笑容阴沉,“哀家敢做,天然就不怕!你扶摇国力弱弱,那里来的才气与我上腾一战?!”

她抬起手来将头上一枚略有些倾斜的凤钗正了正,若无其事的叮咛摆布,“安顺王妃突患疾病,现在已是人事不知了,哀家非常肉痛,你等先送王妃回府,宣了太医去给她诊治吧。”

李后听了下人回报,也只是微微一笑。

“甚么?”玄夜大惊失容,顾不得此时还在禁宫外,一把将翟车帘子掀起,果见上官颜夕躺在内里,双目紧闭面如金纸,若不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竟不似是个活人了。

他看不见上官颜夕,心下已经模糊有了不祥的预感,秋若强忍着悲意,尽量清楚的道:“公子,那妖妇给殿下下了毒,现在殿下已是生命垂死了!”

想到这里她又阴沉森笑道:“如果你父皇派兵来攻,哀家还巴不得呢!到时候又是我皇儿建功建业的日子了!”接着又呵叱两名嬷嬷,“愣着干甚么,把酒给她灌出来!”

她不容上官颜夕再废话,挥挥手,便有两个身强力壮而又凶神恶煞的嬷嬷走将过来,一人紧紧制住上官颜夕,一人就欲掰开她的嘴,上官颜夕挣扎大呼,“皇后,你这般害我,就不怕我父皇母厥后找你算账吗?”

上官颜夕给押在地下,眼睛里恨得几乎滴出血来,声嘶力竭的叫道:“李氏,你敢害我,我便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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