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目光一闪,“哦?我这毒是樊先生给我解的?”

金铭儿又笑了笑,渐渐的问潘妃,“易少君上位我当然得不到甚么好处,但是贵妃姐姐,你儿子上位又能给我甚么呢?”

金铭儿诡异的一笑,漫不经心的道:“放不过便放不过,陛下在一日我便受用一日,真要哪天陛下不在了,我便跟了陛下去,猜想他们母子也不敢把我扔到乱葬岗子上去,还得给我个好封号厚厚的葬了我呢!我一个村姑舞女,享了这么大的福又能陪葬在一国之君的身边,这辈子也算满足了。”

恰好自家父亲不晓得在想些甚么,死活不肯把部下的王牌杀手拿来给她用,不管她派人去传口信也好,召了母亲进宫来讲也好,李国丈老是不肯松口。

只是玄夜没有明说,他又不能冒然再说点甚么出来,只得赔笑道:“殿下,这些都是主子的本分,当不得辛苦二字。”

潘妃只感觉好天轰隆,一个炸雷从脑袋上炸下来,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瞪大了眼睛打量着金铭儿的小腹,“你……你有身了?”

金铭儿一双妙目看着潘妃,“今后?甚么今后?”

随便李后在宫里怨天怨地,她尽管敷衍畴昔。

金铭儿懒洋洋的站起来,走了两步复又坐下,“到时候我就是想要甚么也得看贵妃姐姐愿不肯意给,若姐姐不肯意,我也只得干看着罢了,倒是一点体例都没有的。”

“当然,当然,除了樊先生,谁另有这么大的本领呢!”伴云又赔出一个笑容来。

然到底是嫡妻宗子,固然身边人都在诽谤他们,国主却始终甚是踌躇,不肯真的正法易少君或者废掉李后。金铭儿急,潘妃比金铭儿更急,唯恐国主哪天俄然死了易少君又会卷土重来。

且说李后在承庆宫里暴跳如雷,痛骂上官颜夕,“这个奸刁的妖女!我竟不知她竟有这么多的心眼子!”想到运营了多少年的暗中权势被一举毁灭,就是肉痛不已。

金铭儿斜睨了潘妃一眼,半真半假的笑道:“姐姐在想甚么?在想如何除了我吗?”

是以对于劝说李国丈也不是很上心。

潘妃见她竟然装傻充愣,内心焦炙忘了忌讳,“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宫里长悠长久的住一辈子不成?如果陛下有个万一,阿谁妖妇现在可还稳坐承庆宫呢,外头那帮子酸儒定是要立嫡立长的,你但是把那头获咎得透透的了,他们能放过你?”

金铭儿天然也不闲着,日夜在国主身边说些隐晦的话语,表示李后和易少君有不臣之心。加上潘妃和易少群也不循分,一时李后母子的处境非常糟糕起来。

金铭儿笑道:“长日无聊,不做些活计可如何打发呢?”

潘妃听她语气松动,正要矢语发誓,只听得金铭儿又道:“我现在也是有了身孕的人,我干吗不好好守着陛下,等我儿子生出来,自个儿去当太后呢?”

玄夜摆摆手命他下去,也不再多问,梦里朦昏黄胧阿谁女子身影看,且就当一场梦吧。

金铭儿伸了个懒腰,“姐姐这话说的,更加有个正宫娘娘的架式了。”

说着就要走,被金铭儿一把拉住,“好姐姐,我跟你开打趣呢,如何就活力了呢?姐姐也不想想,这世上的人,若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谁情愿去寻死呢?再是面子的葬礼也比不得我好好活着呀。”

他本来就是玄夜身边的小寺人,专职服侍人的,玄夜是天生的主子,甚么时候用得着跟他说这类话了?定然是方才本身不谨慎说漏嘴,让这个主子发觉了。

潘妃眸子一转,摸索道:“mm还真是气定神闲,都到这个境地了你还说长日无聊呢,你就不想想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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