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拂晓有点担忧太后娘娘会劝止,毕竟贤妃是她的族人啊。

贤妃神采灰败,双目无神的坐在地上,久久都没有从这没顶的打击中复苏过来。

一碗酒酿珍珠丸子从桌子上翻了下来,洒了云拂晓一身。

她柔嫩的纤腰在他部下好象一掐就能就此折断。

揽在她腰间的手,将她一条腿抬起,卡在一侧的腰间,手隔着帕子顺着她的腿一起往上揉捏,云拂晓的身材微微一僵,随即放松。

……

贤妃闻言整小我都不好了,一股呼吸困难的堵塞感受覆盖着她,她双手颤栗的伸了出来,想挽住南宫擎的手臂。

太后娘娘闻言想了想点点头,是啊,现在要找一个比云妃更加合皇上情意的女子才是最首要的,只是这要去那里找呢?

“这个你不消担忧,朕自有说法。”太后娘娘最严峻的是她的孙子,而他只要抓住小皇子连银丝炭也用不上,蒙受炭火刺鼻的罪,而贤妃那边连宫女都能用上银丝炭,他们大夏堂堂一名皇子竟然比不上几名宫女这说辞,太后娘娘必然不会有定见的。

接着谨慎地试着含住他的下唇,也学着他方才那般悄悄地吮吸。

他的唇轻贴上她的粉唇,悄悄吮了吮,也不久停,吮吮便分,分了又吮,像粉蝶戏花普通,逗着云拂晓。

“没有,已经不烫了,备水我沐浴吧。”云拂晓用手指捻起黏黏糊糊的衣衫,那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身上,那黏黏糊糊的感受她真的受不了,当即往沐浴间走去。

云拂晓才晓得贤妃办理宫务的权柄被南宫擎打消了,“那太后娘娘那边……”

云拂晓眼眸下垂,睫毛轻颤,她的手不自发抓住南宫擎的手臂,仿佛寻求支撑。

在她张嘴呼吸时,谙练而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不容她反应过来,便长驱直入,舌尖抵着她的舌根,悄悄扫动。

他大步一跨,就走到云拂晓的跟前,大手一伸就把云拂晓拥进怀里。

“娘娘谨慎。”降香惊呼上前欲接住云拂晓不谨慎碰落的酒酿珍珠丸子,只是还是迟了。

不过在南宫擎走后,太后娘娘就活力的捶着低下的软垫,手微抖的指着永和宫的方向喝骂。

那宫女深深吸了口气,大着胆量去扶贤妃,呆怔的贤妃还真的给她扶了起来,那宫女赶紧叫多一名宫女跟她一起扶着贤妃走进暖阁,服侍她躺在坑上安息。

南宫擎仿佛晓得她的行动,上前一步躲开她的双手,冷冷地叮咛,“朕会跟母后禀明后果结果,宫务你就交给华夫人。”

云拂晓半推半从的窝进南宫擎的怀里,南宫擎府头下去,渐渐的靠近云拂晓。

“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废料。”哀家都为她铺了一条光亮大道,恰好她就要走那独木桥,真是气死她了。

吸允了下唇又吸允上唇,悄悄地探出温热的小舌描画着南宫擎的唇瓣。

不过云拂晓仿佛被这温吞的行动吸引,再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云拂晓微湿的青丝和婉的贴服在右边肩膀上,半散开来,将她白净的肌肤衬更加莹润如玉。

带着微烫地温润感受在他唇上化开,他非常舒畅的半眯着眼享用云拂晓的办事。

南宫擎心头一震,好啊,逗朕玩呢。

云拂晓仓猝伸手按住仍鄙人滑的帕子,临时遮去了胸前那一片莹白,只是那高举的玉手带出的裂缝更是风景无穷,她这半遮半掩之态,更撩得南宫擎难以把持。

而第二天南宫擎找到太后娘娘,把明天的事说了一遍,太后娘娘固然神采阴沉,却也没有再反对打消贤妃的权柄一事。

云拂晓面红如霞,唇艳欲滴,扶着他的肩,全部身材柔若有力的靠向他。南宫擎舌在她口中游动,不紧不慢的扫着她的齿列,每一处柔嫩,每一次都让她麻痒不堪,到得厥后,已经分清到处是哪儿产生的感受,只感觉满身都跟着他的行动在沸腾,不觉中含着他的舌吮了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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