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以手扣桌,指节悄悄敲打在木桌上的声音像是很有节拍的鼓点,敲击在人的心上,平增了几分压迫感。

幸而离宫之前南乔早有筹办,找梁帝请了一道圣旨,才得以进入牢房见到了仁佳。

从齐竹的话中她已经完整明白了晋国的凤君是如何样一小我――心狠手辣狡计多端,一不谨慎就会被他算计出来。可南乔别无挑选,只能与他对上,从他手中抢回柳初年。

他秀美的眉毛几近要拧成一团,起家对着南乔作揖:“此事我会尽快传信给白女人,您方才所问的温云岫的踪迹我也会在信中问问白女人。还请帝姬极力搜索元熙帝姬,如果拖得光阴久了,我怕凤君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就算如此南乔也没活力,她手指微顿,挑了挑眉:“姨母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扎眼多了,你之前那副假惺惺的模样我恶心了多少年了,老是恨不得把你那张伪善的面具撕下来。”

分开绿猗阁,南乔并未回宫,而是直接叮咛车马去了刑部大牢。

仁佳皱了皱眉,讽刺地看着她:“你想问甚么?”

“晋国凤君?你为何俄然问起此人,我与他可没甚么友情。再者,他身为晋国的凤君,又如何会到南梁来?”仁佳脸上暴露了不解的神采,仿佛真的对南乔所说之事一无所知。

她淡淡一笑,眼中尽是讽刺之色:“姨母何必揣着明白装胡涂,事已至此,莫非还想狡赖不成?方才过来之时,我但是看到很多刑具,莫非您也想‘体察民情’,试上一试?”

南乔也晓得她所说不假,现在朝中只是临时被梁帝所说的‘叛国’罪名吓到了,待到他们反应过来,附属仁佳的那一派还是会竭尽尽力为她摆脱。

南乔神采一凛,随即起成分开。

“不会。他令人带走元熙帝姬,是因为晋国需求元熙帝姬,以是不管如何他都不会害帝姬的性命。”齐竹顿了顿,低声道,“但凤君有的是手腕,让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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