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爱的是,白贤妃得了这支簪子没多久就有了身孕,生下了宇文烺。而她却过了很多年以后,才生下了宇文炯。

崔太后斜横了横眼睛,冷道:“那又如何,闹得再鸡飞狗跳也是他宇文烺的妻妾,是他宇文烺的后宫,哀家莫非还要为他宇文烺的妻妾担忧不成。”

说着跺了顿脚,用力甩了甩帕子,看着崔太后抱怨道:“您还说皇上内心喜好的是孟萱玉呢,我看在皇上内心,孟萱玉连孟蘅玉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良姑姑道了声是,然后垂首恭谨看着皇后,笑着道:“我们这位皇上啊,给紫宸宫送犒赏的同时,也让小顺子公公悄悄给淑妃娘娘送了一支观音送子的白玉步摇。”

良姑姑虽内心怜悯皇后,却也不会为了她违逆太后,屈膝道了声是,然后出去了,追上了皇后。

不过,宇文烺竟然在两个多时候以后才晓得他的谨慎肝在长秋宫受着委曲,也让姜钰蛮不测的……这天子的动静不敷通达啊!

崔太后冷冷的盯着她,脸上面无神采,一向盯到皇后有些受不了,差点想跪下来请罪。

皇后话说出口,也有了几分悔意。

内心又冷静的暗恨,孟萱玉这个小贱人,她跟孟蘅玉斗得你死我活,她想坐收渔翁之利,没门!看她如何饶她!

崔太后道:“那支步摇是天子的生母,白贤妃的遗物。当年内里的人进贡了这支步摇,先帝将它赏赐给了白贤妃,没过量久,白贤妃就有了身孕,生下了天子。”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崔太后一想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暗恨先帝和白贤妃。

皇后抬开端问道:“有甚么原因?”

崔太后隐去眼里的仇恨,抬眼看着皇后,道:“以是看甚么题目,都得动动脑筋。天子给紫宸宫的不过都是些大要的金银之物罢了,那些东西便是加起来,恐怕也不值这支步摇对天子的意义首要。大要的金银给了大要宠嬖的人,特别意义的步摇则给了特别意义的女人,你还不明白吗?”

而在天子内心呢,恐怕皇后也只是太后的侄女,而不是他的皇后。

良姑姑内心叹了一口气,这皇后固然是太后亲身遴选的,但从皇后跟天子结婚的那一日起,在太后内心,这皇后就已经是宇文烺的皇后,而不是她远亲的侄女了。

崔太后听着她有些猖獗的话,脸上顿时冷了下来。

崔太后看了看她的身影,表示了一下身边的良姑姑,道:“去,指导指导她该如何做,别又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良姑姑见太后的模样,赶紧笑着上前扶着皇后的手劝道:“皇后娘娘,瞧您说的,崔家这么多的女人,太后娘娘最疼的就是您了,要不也不会让您来做这个皇后。您如许说话,多伤太后娘娘的心。”

景安宫里。

皇后脸上一副这算甚么的道:“不就一支步摇嘛,跟给孟蘅玉的犒赏比起来算得了甚么。”

太后是不是老胡涂了,天子给紫宸宫送的哪止一支步摇,珠钗金簪玉步摇,那都是整匣整匣的送。

然后便又昂首挺胸红红火火斗志昂扬的出了景安宫。

皇后正挠心挠肺的想对孟萱玉做点甚么,闻言道了声是,站起来对崔太后屈了屈膝辞职,道:“那儿臣就先归去了,太后您好好歇着。”

崔太后看着皇后的神采,见本身的话已经起到该有的感化了,便对皇后道:“好了,你也别老是在哀家的景安宫杵着了,该干你本身的事情就去干你本身的事情去。”

皇后像是终究明白过来,脸上恍然大悟,道:“姑母,儿臣明白了。”说着又暗恨道:“皇上这心机真是够深的,将统统人包含儿臣都骗了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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