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羽一怔,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报酬?好一个报酬!
“当真是不幸!”安九靠在榻上,想到这身子先前的过往,禁不住叹了口气,刚让红翎沏上一壶茶,门外就传来一阵动静。
北柔瞥见屋子里的安九,笑着走出去,“柔儿现在来,没有打搅到姐姐吧。”
安九蹙眉,嘴角抽了抽,谁要他喜好了?
“惨么?她们不惨,只会让我更惨不是么?再说了,如果换做是羽王爷,她们不会仅此这了局罢了吧!”安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本是那般冰冷的话,可她脸上的笑容,却暖和得似能化开夏季里的雪水。
再说了,本来这身子的仆人,已经被颜侧妃害得丢了命,颜侧妃仅仅是赔上了平生,还是便宜她了!
北柔对上安九的眼,竟是有些抵挡不住,可很快又规复如常,“姐姐这是甚么话?太子妃本就该是姐姐你,旁人若觊觎,那就是夺她人的东西,不属于本身的,强求不得,便是用尽手腕获得了,那也会于心不安,得不到,则是了局惨痛,颜侧妃不就是最好例子么?聪明的人天然不会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
说话之间,北柔目光如有似无的扫过安九,似是想看清她的每一个反应,但是,安九只是淡淡的笑着,没有涓滴情感颠簸,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机,北柔敛眉,持续道,“颜侧妃想借腹中孩儿上位,怎奈自作孽不成活,最后落得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本身的孩子唤她人娘亲,长生不得相认的了局,说到底,统统都是她本身太贪婪,动了不该动的念想,理应遭到如此报应!”
北柔从袖兜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精美小巧,不过三分之一手掌大小,递到安九面前,柔声道,“我见你额上受了伤,这是我特地去找太医拿的凝香膏,对伤疤是再有效不过的了,只需擦几天,伤口就好了,也不会留下疤痕。”
安九躺在榻上,猖獗的接收着关于这个天下的统统,这是一个她没曾传闻过的国度,四方大陆,这片地盘上,北边是北秦国,西边是西凉国,南边现在群雄割,尚未同一,现在大部分权势都在宇文一族手中,而她现在所处的东楚国,建国不到七十年,当年,恰是她的外公外婆,助先帝打下江山,本早已封王,可她外公外婆却只要她母亲一个女儿,堂堂安阳王府,繁华光荣,招婿入赘是再轻易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却生生招了个白眼儿狼上门,就义了安阳王府的统统。
安九不由多看了北柔一眼,这个女人的前程,今后可要比颜侧妃好多了!
百里羽?好戏都看完了,他还跟着她做甚么?
“如果你尝尝被逼上死路,你看看会不会也转了性子!”安九白了百里羽一眼,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
“那你就跪着吧!”安九淡淡的开口,清冷的声音,不带涓滴豪情。
北柔敛眉,安九的性子是变了,如许看来,方才本身遭到的报酬,还算是好的了!
北柔点头,寻了一张椅子坐下,端庄文雅,大师蜜斯的风采展露无遗,看了安九一眼,见她态度冷酷,竟是有些难堪,可想到来意,北柔牵唇一笑,柔声开口,“方才我来之前,我传闻颜侧妃肚中的胎儿差点儿就没了,太医好不轻易保下了胎儿,可颜侧妃她……”
安九眉峰一挑,意有所指的道,“若我被冤枉,太子妃之位,不就空出来了么?”
“如何一副不待见本王的模样?本王刚才但是帮了你,莫非这么快就忘了么?”百里羽走近安九,笑容当中的邪气,让人头皮发麻。
“王爷如果没事,安九先走一步。”安九开口,老是感觉这羽王爷过分邪气,他这般主动的靠近,不会没有启事,总之这些皇室的人,她是尽量阔别为好,想到那太子,安九眉心更是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