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扣压[第1页/共3页]

“你先挑吧,到了我这,哪个都一样。”魏芝祥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

骚猴儿被摔得岔了气,眼冒金星,面色痛苦,张着嘴说不出话。

魏芝祥沉吟半晌,说道:“滩口船埠上的事,你不管了?你不是与那曹队长约好了么?”

“只是这宝贝到了你手中,不知是福是祸。按理说,你二爷爷不该给你此物。”徐凤春皱眉说道。

骚猴儿当即回身向舱外走,走几步又回身来,悄悄拉了拉姚青衣袖,冲姚青挤眉弄眼,连连使了几个出去的眼色。姚青猜疑地看看徐凤春和魏芝祥,随骚猴儿出了船舱。

徐凤春如释重负,又举起天蓬尺,“大师兄谨慎了!”

武岳阳一伙儿没人吭声。

“不学也要你学!下去!”魏芝祥一把将骚猴儿推下底舱。

“你教那一个,我教这一个。”魏芝祥说着踢开一块方形盖板,暴露上面黑洞洞的底舱。

姚青、骚猴儿和麻耗子排闼进了船舱。老孙仍旧蹲在舱外,假装没听到,一双贼眼却不断向船舱内偷瞟。

“你俩都出去吧,我们师兄弟传他俩几招,比及了重庆,天然放你们登陆。”徐凤春抓起铁木鱼来,捧在手心,一手持着精钢鼓槌,敲了两下道。

“我想与你学打暗器。”麻耗子道。先前麻耗子瞧到徐凤春和丁敏打斗,天然见地到他将竹签当暗器劲射出去的能力。这时见到机遇,毫不踌躇就筹办跪下拜师。

“我的本意是留下你们,踏结结实跟我们两个故乡伙学几招本领,也好过到江湖上不明不白地丢掉小命。可眼下瞧这架式,较着留你们不住。如许吧,送你们到重庆,从重庆到南京,有火车还走甚么水路?你说呢大师兄?”徐凤春不顾武岳阳四人是否同意,转头问魏芝祥道。

“教你几招,又不是收徒,拜师礼就免啦。”徐凤春微浅笑道。

“我已让郭子送信归去,船埠上的事迟几日也无妨,倒是这几个小祖宗让我头疼。”徐凤春“铮铮”地弹了天蓬尺几下,盯着武岳阳四人,满面阴沉道。

武岳阳硬头皮道:“两位伯伯……”

姚青退后两步,“你滚蛋!”她在药铺吃过武岳阳的亏,内心谨慎了很多,用心拉开和武岳阳的间隔,防备他耍诈夺枪。

“她怕是早去得远了。”徐凤春道,“她既然得知了十三师叔一定死去的动静。凭她的性子,便是有一丝但愿,也会满天下寻觅十三师叔,直到寻到为止,毫不会罢休。”

牛不饮水强按头,哪有徒弟强收门徒的事理?武岳阳担忧骚猴儿摔伤,要去底舱口检察,俄然魏芝祥抓起盖板举起,纵身跃下,并顺手将盖板封住舱口。

徐凤春捻了捻碎成瓜子大小的碎铁屑,又摸摸光滑平整涓滴无损的天蓬尺,连连咂舌点头,满面的不成思议。

“你别多说了,我们师兄弟向来不白白受人好处,趁着这几日路上的余暇,干脆传你们几招今后行走江湖用以保命的本领,你们几个,不怕刻苦的尽能够留下,若吃不得苦,去舱外等待便是,我们也乐得安逸。”徐凤春打断武岳阳道。

“嚯嚯嚯嚯。”魏芝祥连连怪笑。

徐凤春没事人一样看一眼麻耗子,问道:“你甩飞刀,可有这个准头?”

“啪……”一声脆响,就像是西洋玻璃被敲碎的声音,一只脚镣似冰块被铁锤击碎,散成几十块碎屑掉落脚下。

麻耗子面无神采地摇点头,只是一双死鱼眼竟生出羡慕的亮光来。

魏芝祥将天蓬尺向下一顿,天蓬尺插入舱底木板半尺余深,似墓碑普通立在地上。

伴着第二声脆响,徐凤春将魏芝祥另一只腿上的脚镣也敲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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