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也顾不上走正道了,胳膊上搭着拂尘,直接飞进院子里,见到这番气象,张着大嘴看上去极其震惊,问道:“顾神君,这是如何说的?”
蟠桃宴上顾佐就思疑五斗星君有作案怀疑,但本日以后,他起码明白一点,五斗星君既没有修炼无量道兵术,也没有这份气力参与围攻田谷十老――他们就算和魔礼海比拟也差远了!
五斗众星在堂外候着,听罢各个目瞪口呆,几近不敢置信。
太白金星干咳一声,道:“嗯,顾神君,会不会动静有点太大了?”
太白金星翻了个白眼,暗道:“早干吗去了?”
顾佐点了点头:“很好!”将南斗星君扔出去:“把守起来!”
太白金星游移:“神君,这个会不会闹大了点?律条从严而定,但法不过乎情面......”
顾佐道:“这是我的建议。不过统统恩情皆由上出,且看陛下如何措置就是。
问完以后,顾佐笑道:“虽是巧舌粉饰,互作伪证,但那里蒙蔽得了我?已然查出来了,这是西斗四星君干的,可招苏仙公、闾丘子出去印证。”
星君府躺倒了一地的星君,看上去非常壮观,昴日星君、牛宿星君、女宿星君放声大笑,笑得非常镇静。
不过毕竟还是有人来了,来的不是旁人,恰是主持星君府的太白金星。
南斗星君道:“便是我教唆的,你又待如何?”
到目前为止,参与围攻田谷十老的仙神里,他仅仅晓得胜乐王佛和魔礼海,胜乐王佛固然短长,属于须弥天无穷靠近金仙的佛陀,但以他一人之力,顾佐毫不信赖他能单独完成这般豪举――魔礼海打埋伏的时候,田谷十老已然得胜。
顾佐提着他的衣衿也扔了出去:“下一个!”
看了看四周,随便找了间堂屋,号召太白金星入内,请太白金星坐了上首,本身鄙人方陪审。
车轱轳旁绑着的南斗星君诘责:“黄仓,紫微、勾陈向来同气连枝,你们为何帮着顾佐?”
王子乔、空空儿不屑道:“敢打白虎神君的主张,我等天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不是废话么?”
走时,太白金星向顾佐点头表示,顾佐拱手回礼。
正说时,金蟹将军铁钳上挂着西斗星君返来了:“神君,神君!西斗在这里装死!”
东斗星君冲着王子乔、空空儿怒道:“我星君府的浑水你们也敢趟,来日必不与尔等善罢甘休!”
北斗星君被提上堂,高呼:“我不但教唆,还脱手了!金星,顾佐小儿是勾陈宫神君,管不到我紫微众星!”
这番动静不小,星君府诸多司命却一个不见,也不知藏哪儿去了。想想也是,苏仙公、闾丘子才挨了一通胖揍,这类时候谁敢往这里挤?
顾佐道:“苏仙公、闾丘子,你们跟金星说说。”
顾佐一看,这那里是装死,这是晕死畴昔了,他本来就受了哪吒火尖枪一刺,至今昏倒不醒,被金蟹将军折腾出来,恐怕伤势还得减轻。
因而苏仙公和闾丘子赶紧抱怨,将被紫微众星殴打之事奉告。
苏仙公、闾丘子出去后照实指证,的确是西斗四星君所为。
太白金星问:“依星君之意,该当如何措置?”
太白金星捋着长须叹了口气:“那......也好,问问吧。苏仙公、闾丘子,将你们打伤的,究竟是谁?”
顾佐道:“扰乱天庭次序,西斗四府上斩仙台......其他众星君为同谋,打神鞭各鞭十记,天条是这么定的么?”
顾佐问:“金星,西斗四府无端殴伤两位司命,该当何罪?五斗众星毛病履行公事......顺从搜捕,该当如何措置?全赖金星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