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求怒极:“好啊,这是筹办造反不成?”正要再去拿人,却见王子芝和范蠡一左一右挡在了前面,不经意间将顾佐遮护在身后。

毕应元为莫非:“酆都帝君当时也只是说扫荡出逃阴兵,但这缉捕下界地仙,委实不好办啊。恕本帅多一句嘴,这些下界地仙固然位卑势弱,但毕竟是录得仙籍之人,怎好说拿就拿?”

绳索被弹落在金蟹将军脚边,金蟹将军不知何故,抄着两个大铁钳,正巧在剪修地上的杂草,一不留意将那根绳索剪成了四截。他眨着眼睛不明以是,看看顾佐,又看看孔安国,再看看白幽求:“不是用心的……这如何俄然多了根绳索?”

孔安国点头:“不晓得啊……”

白幽求指着他们几个,忿忿道:“很好,我青华宫的令谕你们也敢不遵,将尔等全数锁拿了,有话上幽冥司说。”

也难怪孔安国不知,大部分时候,这些背景来源都是很隐晦的,非是熟人很难把握,似八仙那种公开集会、明目张胆抱在一起的小个人,天庭当中毕竟未几。

毕应元浅笑道:“如果酆都大帝能出一道旨意,本帅自是尽力共同。”

王子芝和范蠡都有些心虚了,范蠡道:“要不我请仲兄下界一趟,他手面比较广……或者让田骈下来?”

“这……”

毕应元干咳了一声:“是不是有甚么曲解?”

又指着疆场道:“请你下界是做甚么的?是扫平阴兵,庇护一方安然,不是让你下来作威作福的,就算闹到青华宫太乙天尊面前,我们也不怕!我等在这里打生打死,替你们幽冥司擦了屁股,你不说论功行赏也就罢了,颐指气使、傲慢无礼,你觉得本身是谁?”

他们两个对答声越说越大,早被顾佐这边听得一清二楚,金蟹将军在中间愤恚道:“太师你看,我早就说过吧?天庭向来不将我等下界地仙放在眼里,今番又是如此,看着吧,酆都帝君的旨意说来就来。”

顾佐道:“我等和王龁斗法,比武当中灭了他阴神,这莫非不是大功么?莫非王龁杀来,我等还不能还手了?再者退一万步,就算是白上仙想要阴神,我等也不晓得啊,斗法之际只求毁灭阴兵鬼帅,那里顾及得过来?所谓不知者不罪,是不是这个事理?”

孔安国烦恼不已:“早知我们能够自行扫平,何必上天把他请下来?真是……悔之晚矣……”

白幽求道:“毕真君,何必跟这小小地仙废话,是非曲直,带上幽冥司自有公论,天庭严肃,那里容他肆意轻渎!”

见说之不通,白幽求伸手就向顾佐抓了畴昔:“不交出阴神,便跟我上幽冥司走一遭罢!”

毕应元将白幽求拉到一边,低声道:“本帅下界,只说是扫荡阴兵,未得军令拿人。”

毕应元在旁负手而立,一脸笑容。

顾佐向毕应元躬身道:“毕真君,地府阴兵出逃,荼炭生灵,我等三国联军不得不举兵迎战,于此扫荡阴兵,国中军士死伤枕藉,各处哀鸿,这位白仙吏不分青红皂白却要将我等拿下,叨教我等犯了哪条天规?”

“谁的姘夫?”

白幽求直视毕应元,道:“毕真君,事关严峻,莫非还真要我求一道帝君旨意不成?”

白幽求道:“你不遵令谕,将王龁阴神杀了,这就是大过!”

顾佐向后闪避,白幽求一把抓空,更是大怒:“还敢抵挡?”取出根绳索往顾佐头上一抛,筹办把顾佐绑了。

孔安国道:“就是青华妙严宫地府幽冥司酆都大帝座下仙吏,噢,除了地府幽冥司,妙严宫还辖仙道长生司和人间救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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