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景琰听了,不悦地伸出食指和中指敲了下她的额头:“皇后是在把朕比作猪狗吗?”

而颠末此次受伤,他感觉只要想陪她,时候还是能抽出来的。

行动纯熟,伤口包扎得也好。

“陛下——”花雨飞还想再劝说。

东方景琰听到这话打量着她问:“皇后之前给谁包扎的?”如果她从小在护国公府长大,护国公府武将多,她从小帮家人包扎还说得畴昔,可她自幼在乡间长大,帮谁包扎?

“是,陛下必然要多加谨慎,您是一国之君,甚么都没有您的安然首要。”花雨飞始终不放心。

“放心,朕不会有事的,为了不让母皇指责你们,朕会给母皇写一封信,不让她们责备你们。

如果碰到那些杀手,无需与他们硬拼,让他们晓得我并不在马车里,他们天然就会分开。

固然不是第一次给他上药了,但每次看到他的身材,还是会不自发地被引诱。

“可留陛下一人在东盛,末将不放心。”花雨飞感觉如许做不当。

长孙千诺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题目,看向了他。

东方景琰见状,心底浮上一抹高兴。

东方景琰被她的话逗笑了,看着她的小脸说:“我们相互相互。”

回到九州驿站,梳洗打扮换了身衣服,坐到书桌前写写画画一番以后,带着云微进宫了。

“论面貌,皇后说是九州第一,没人敢说第二。身材无可抉剔,身份九州女子之尊,聪明才干在女子中有也是俊彦,莫不是皇后在上面也有干系?”东方景琰学着她的话说,不过说的都是至心话。

“对啊!”长孙千诺正在用心给他包扎,没有防备,脱口而出。

他受伤之事不能让别人晓得,不能每天都让南宸安进宫给他换药,那样很轻易透露,以是他只能来找长孙千诺,让她给本身换药,还能趁便陪她用个早膳。

“好。”东方景琰听话地把衣服解开,暴露健矫健硕的胸膛。

长孙千诺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晓得本身这话引发了他的思疑,灵机一动道:“臣妾在乡间住的时候,中间有个邻居是做兽医的,偶然他忙不过来,臣妾便会帮他的忙,给那些受了伤的猪呀!牛呀!羊呀!狗呀的包扎,时候长了就练出来了。实在此人和植物没多大辨别的。”

二人固然都在宫里,但一天见面的时候有限,他每天在御书房忙,她在坤荣宫忙,顶多也就是早晨一起用个晚膳。

长孙千诺拉回出走的思路道:“没甚么,就是一时被皇上的好身材引诱了。皇上真是上天的宠儿,脸长得都雅也就算了,身材还这么好,皇上在上面是不是有人啊!以是转世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好的报酬。

“甚么?”东方景琰一脸的不成思议。

凤星澜点点头:“好,归去奉告母皇,朝中之事就奉求她多操心了,等忙完这边的事,我便归去。”

长孙千诺晓得他早朝后会过来,让御膳房多筹办了一些早膳。

“我另有事要办,就不与你们一起归去了,只怕这一起上还会有刺客刺杀,对外便说我与你们一同返国。

凤星澜却禁止了她:“花将军,这是号令,不得违背。”

“没有,臣妾可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是皇上问的臣妾,臣妾只是照实说,皇上如何还活力了呢!还打臣妾的头,很痛的,你这是家暴。”长孙千诺委曲地控告。

来到他身边,帮他把伤口上的纱布解开,然后给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东方景琰在榻上坐下来后道:“皇后这般焦急拉朕来内殿,不怕宫人曲解?”

东方景琰无法地笑了:“你这张小嘴,普通人还真说不过你。”

为了不聊这个沉重的题目,东方景琰转移了话题:“皇后喜好甚么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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