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城的次序这么好,让我感受我现在不是在萧瑟的辽南,而更像是繁华的姑苏城。”有个贩子感慨道。
十几个贩子边走边群情,对金州卫和广鹿岛的商品感到赞美有加。
“没想到楚将军这么故意,派人来这里接我们。走,就有劳余小哥了。”
“诸位但是来自芜湖、江苏一带的贩子?我是复辽军保镳中队的中队长余成,奉我们长官的号令来接你们。”青年校官向江南贩子自我先容道。
金州卫的港口,一艘商船停靠,十几个穿戴锦衣的贩子在仆人的庇护下走了下来。而粗陋的船埠上,辛苦的劳工往商船上搬运货色。
“金州城竟然需求这么多的煤炭,这是用来取暖还是冶金?”江南贩子也不由感到不测。
“当初楚云还在广鹿岛时看出他不是普通人,只是没想到他以戋戋望海堡守备的身份,竟然能做主金州卫,这背后恐怕有我们不晓得的内幕。”汪常远说道,“此次请诸位过来,是想与金州卫展开更加遍及的合作。仅仅仰仗我们几家,是没法吞下金州卫如此大的产能的。”
进入金州城后,余成直接带着一群贩子前去产业区。只是在颠末棚户区和市坊时,前来金州城的江南贩子几次猎奇地四周张望。
“看那辆满满一马车的东西,用黑布裹着运到城内,是甚么东西?”一个贩子往马车内里看去,见到辛苦往城内运输东西的马车,足足有十多辆,一眼不见绝顶。
余成绩是当日率望海堡守军向楚云投降的后金小队长。不过现在已经被楚云编入保镳中队,并且担负中队长,可见楚云对他的信赖。他也非常感激楚云给他这个机遇,以是天还没有泛亮,就带着人来这里等候来自南边的客人。
“我们这里的税赋只要非常之一,并且不管是矿工、纺织工还是铁匠,薪水都非常可观。”余成耐烦地向世人一一先容,“我先带诸位去纺织厂看看吧,我们金州纺织厂有五家作坊,纺织工千人,每天都能产出相称于江南地区纺织厂近万工人的产出。”
港口驻扎的军队,有一支二十多人的小队已经提早在等待他们。领队的青年人见锦衣的江南贩子划子,带着人就迎了上去。
“我情愿以五千两银子买十台这些机器,不,一万两!”有贩子直接开价。
“诸位有去广鹿岛的冶炼厂观光过吗?”
果不其然,因为门路有些颠簸,以是大马车上不免有些煤屑在运输过程中落到地上。
“各位看掉在地上的玄色碎屑便晓得,这些都是煤炭。”余成指向地上。
“这些都是用来冶金用的。”余成说道。
“汪兄真是够意义,我们都想快点见到这个望海堡守备,如果他真如汪兄你所说那般看重我们商贾,我们看在汪兄面子上,必定会与他合作的。”十几个贩子纷繁表示。
余成一起上筹办马车将十几个贩子接到金州城。在金州城城门口,不时可见一车车费源云进城内,又有一车车商品被运送出来。
“已经好几年没有来金州做买卖了,没想到金州卫还能回到朝廷手中。光阴冉冉,真是令人唏嘘。”
“十倍于我们江南的纺织工,这能够吗?”江南贩子大吃一惊。金州卫一小我当十小我用,这也太夸大了,如果真如他们所说,那就相称于一万人在金州纺织……
“你们说对了,金州城的冶炼厂范围是广鹿岛冶炼厂的数倍,我们的产品远销高丽、东洋和南洋。”余成高傲地说道。
江南贩子进入纺织厂后,更是大惊小叫起来。纺织厂内,蒸汽机在高速运转,一梭梭纱线在珍妮纺织机上穿越,谙练的工人在流水线上运作,成型的纱布源源不竭地堆积在堆栈,直叫江南贩子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