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自此年少成名[第1页/共2页]

宋婉如一句还三句嘴,骂的沈鲤狗血喷头。

“哼,你小子不在开禧城,不知这南吴都城水深。”

“啊呀,没想到兵部左侍郎秦振亦在此,秦侍郎不但精通排兵布阵,一样是我大吴诗家豪侠!”

得了此诗,需饱饮一坛美酒佐味,细细品咋。

沈鲤愁眉苦脸,告饶道:“宋姐姐部下包涵,我不是白来的!我还赠了您一首好诗!指不定此后您就把鱼白娘斩落马下,成为醉春楼新的花魁!”

两位儒士立足群情,即便有下人扣问听曲或者见人,俱也不睬。

“不管如何,大吴太多艳词,多上一首放眼天上地下的诗作,乃我江南诗坛之幸,大吴之幸,醉春楼之幸!”

说罢。

“干吗?瞧你眼神,又起多么脏主张?”

“你们可听了好诗?”

“眼界小了,此诗充足令天下诗坛大震。”

“呸,芳心暗许?你非女子,谁要你芳心暗许。”

“哈哈……非瑜兄说的是,说的是!”

“呃,好吧。”

沈鲤身子跟着宋婉如手指用力,转了一圈,刚好脸对脸,贴着她。宋婉如端庄贵重,怒睁双眼似凤目,鼻梁笔挺却小巧,抹胭脂红渍渍双唇仿佛人间一等一的珍羞,活力也是妙境仙色。

宋婉如狠狠拍少年郎脑袋:“收起胡思乱想,除你沈鲤,谁敢占我便宜?”

“此诗一出,可排醉春楼诗作前三甲。”

“哦?”

宋婉如听的出神,不知不觉松开拧耳朵的纤纤玉手,深思道:“不解除李业推波助澜,操纵王纯甫身后产生的浪涛,谋取捉虫司批示使位置。”

“若非寇小婉,你我怎能听那丰神超脱少年郎,吟出此等名作?”

“观秦侍郎模样,也各式回味四句诗作啊!”

“好姐姐您消消火,听我说。”

“我懂了,那些人究竟为了啥呢?!”

刚才,少年郎为鱼白娘可惜,她还是听入耳中。

两人随便寻一空桌,命下人从速上醉春楼最好的酒水,特别叮嘱,不必再高低酒菜,本日的下酒菜唯有天上有!

留须儒士斟满酒:“寇女人在我等暗里笑谈中,戏称叩小碗,这类风尘逢场作戏的肮脏物,凭白得一名作,岂不令人遗憾怜惜?”

两人哈哈大笑:“不瞒柳兄,即将分开这丰亨豫大的开禧城,实在难舍!”

宋婉如进一步解释:“醉春楼固然是寻花问柳之地,那也是对其她人而言,像我等代价高贵‘货色’,醉春楼掌柜千丁宁万叮嘱,只许留给人遐想,不准解衣带。何况,天下间,无人比你更体味我的藏腰刀吧?”

面白儒士抬手一指。

宋婉如气道。

“至于柳香君,南吴至尊发话了,要柳香君进宫。”

宋婉如刹时冷冷瞥着沈鲤:“听你一说,柳香君对你一见钟情啊!”

她夸耀的令沈鲤看清藏腰刀刀身纹路,然后收回腰间刀鞘,衣物粉饰,不见短刀。

“看甚么看?!”

啪叽!

“那是工部员外郎陆公子?”

“恰是,陆家崇佛修儒,陆家主乃至以佛家精美融汇儒学,斥地一片新鸿蒙。陆公子不但梵学、儒学高深,于诗词一道,更是得了江南诗坛盛赞,夸其构思无滞、词情英迈。”

柳兄松开女子柔夷,放浪形骸,鼓掌大呼:“风骚少年郎,七步成诗,真乃谪神仙也!”

二人都是当今开禧城趁手可热的人物,过几日便外放为官,熬炼数年,回京就青云直上。

“中孚兄此言谬矣!”

而他们亦不是凡俗百姓,留须的唤做张罡,字中孚,面白的叫吴缺,字非瑜。

“中孚兄请看。”

沈鲤仿佛不敢还手,绕着宝贵花梨木制成的方桌,连连不竭低声告饶。

“哎呀!好姐姐您松放手,疼、疼、疼……我来醉春楼至心为了见你,用心提起鱼白娘,是为掩人耳目、鱼目混珠、浑水摸鱼、瞒天过海、偷天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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