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那边郭光尧也属于气力派,见状摆出一副视死如归、忠肝义胆的模样来。

李玄闻言,假装有些急慌的模样,忐忑不安的问道,“那详细又是甚么样的呢?”

“微臣行得端,坐得正,就算是陛下,微臣冒着被杀头的伤害,也要谏言陛下,大唐律,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

此言一出,全部金銮殿都为之一惊。

“难不成,朕也要被三司会审,然后科罪盖管,再来个诛灭九族?”

李玄一脸说三个好,然后一扭头,面相徐桧,问道:“太师是不是也是如此以为?”

艹,就这演技,不演戏真是屈才啊,这如果在后代,妥妥的奥斯卡影帝啊。

“陛下,郭侍郎不是已经答复陛下了,郭侍郎的忠心日月可鉴。”

太师徐桧直接给了郭光尧一个必定的眼神,不愧是刑部侍郎,专业!

“十三,你记不记得,上一次抄世袭候府的时候,翻出过一卷帛书来着?”

真是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闯出去!

刑部尚书铁中堂脸上闪过一丝滑头,他一眼就看明白了本身这个帮手与太师直策应当是达成了某种共鸣。

太师徐桧闻言,不由得暗皱眉头,这傻子是越来越聪明了,竟然晓得指桑骂槐了。

海公公手脚利索,快去快回,一会儿就捧着个卷轴回了金銮殿。

李玄骂骂咧咧,接过帛书,缓缓翻开,随便看了起来,越看,神采越丢脸。

这帽子,实在扣得有点大啊!

陛下你也太无耻了,不是不翻旧账,而不翻今后诚恳做臣的人。

闻听此言,徐桧嘴角升起一抹奸笑。

有些大臣一刹时汗流浃背,幸亏老子没有急着舔太师,不然不利的可就是本身了。

你也晓得怕了,获咎本太师,都没有好果子吃。

徐桧冲冠一怒,“郭光尧,别说陛下没犯你说的那些错,就是犯了又如何,陛下就是陛下,胆敢口出大言,还不快向陛下认错!”

李玄话音一落,文武百官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海公公闻言微微躬身,“回陛下,前几日检察抄没物品时,的确又发明了一卷帛书,老奴这就呈给陛下过目。”

闻听李玄说这句话,郭侍郎心头一颤,但大要上却装得很平静,一副黑的洗不白,白的染不黑的模样。

这招可真阴!

李玄闻言直接起立顾掌,一边鼓掌一边从龙椅上走了下来,笑道:“是不是真的啊郭侍郎,你这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莫非你真是个忠臣?”

“太师,朕好怕怕,这是不是真的,太师但是受了先帝托孤,要护朕全面的。”

现场,就看这个郭侍郎如何不利了?

如果有谁敢在朝堂上上蹿下跳,那帛书就有了。

“大胆!”

“你啊你啊,让朕说你甚么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晓得自发退位,别到了晚节不保?”李玄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

李玄闻言“呵呵”笑,这个老逼崽子,精得跟鬼似得,想带他进坑,还真是挺难的。

“好吧。”

徐桧这老逼崽子,模糊感觉李玄仿佛在给他挖甚么坑,但文武百官皆在,就如许放弃为本身打共同的人,也分歧适。

这才过了几天?

“陛下,这就是那卷帛书,老奴也是一时胡涂,这几天共同国柱老忙活校场的事儿,竟然健忘呈给陛下了。”

李玄坐着龙椅上,笑呵呵的看着徐桧上蹿下跳。

随之又是一抹嘲笑快速掠过铁中堂的脸颊。

哼哼!

不是说了不翻陈年旧账的吗?

郭光尧一仰脖子,“陛下,微臣的忠心,日月可鉴。”

海公公也是有演技的,甘做绿叶的烘托李玄一把。

李玄摇点头,像是在回想甚么,过了半晌,他才“啪”的一拍巴掌,“对呀,看朕这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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