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廷卫手脚敏捷的摘了花铁镇的进贤帽,又扒去了一身绯色官袍,直接扭出了金銮殿。

李玄心头微微一荡,目光转向靖国公秦城,厉声道:“靖国公你听信谗言,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朕罚你俸禄半年,十天禁足,你可有贰言?”

太师徐桧忍不住叹了口气。

王八蛋!

靖国公此时为了洗清怀疑以图东山复兴,的确是把花铁镇逮着往死里坑。

姥姥!

靖国公倾城逮着花铁镇好一阵狂喷,本就不善言辞的花铁镇顿时百口莫辩,只好说了一句,“有甚么不敢!”

“太师!”李玄语气更重。

陛下就是牛逼,三言两语,不但化解了一场天大危急,还顺势肃除了一个敌对权势,真是牛逼它娘给牛逼开门。

他的话音一出口,太师徐桧急得直顿脚。

“微臣领旨!”

京兆府尹杜雷之此时心潮彭湃。

“朕都说了不必多言不必多言,太师是听不懂还是用心要和朕和朕抬杠?”

太师徐桧顿时语塞。

本太师底子不是这个意义。

“温太医就在金銮殿火线,敢不敢劈面对峙?”

花铁镇“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冒死叩首道:“微臣冤枉啊陛下,微臣底子就没见过温太医啊!”

“陛下!”徐桧铁了心要为花铁镇摆脱,因而减轻了语气。

“陛下,靖国公方才说的,满是实话,如有半句虚言,微臣愿遭天打五雷轰!”

花铁镇顿时哑口无言,无法之下抡手“啪啪啪”的抽了本身几个耳光,一脸懊悔的道:“真是报应啊!”

“还敢抵赖,是你奉告本国公陛下热诚了倾城郡主的,本国公是说甚么也不信赖,你又拉来了温太医,现在不承认了!”

李玄蓦地起家,“来人,将花铁镇进贤帽摘去,打入诏狱,京兆府尹安在,此案交由你来措置!”

本来你如果不对峙的话本太师还能从虎口里把人抢下来,这一对峙,活的也是死的了。

一句话怼得太师徐桧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吐出来。

李玄闻言冷哼一声,“传温太医。”

花铁镇完整断念,连喊冤叫屈的力量都没有了。

花铁镇啊花铁镇,本太师也极力了,不要怪本太师,要怪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李玄霸气的在龙椅上坐好,一甩衣袖,“押下去!”

莫说花铁镇,就连一贯以睿智著称的太师徐桧此时都是云山雾罩的,满眼都是杀气的瞪着靖国公秦城。

“要不朕这把椅子交给太师来坐?”

“另有啊,你为了温太医能帮着歪曲陛下,乃至还绑了温太医的孙子孙女,俩孩子那么小,你也下得去手,你真是牲口不如!”

唉!

李玄为他毫发无伤抢出了孙子孙女,现在就是要他当场去死他都毫无牢骚,更别说只是做一个伪证来肃除一些朝堂毒瘤。

太师徐桧摇点头不幸兮兮的看了花铁镇一眼,无法的将头扭到了一边。

秦倾城望着李玄,感激一笑。

这一笑,真的是风情万种,就连方才死里逃生的靖国公秦城看了内心都是酸溜溜的。

你干不过阿谁傻子,就乱咬本太师的人,真踏马无耻至极!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李玄卤莽打断,“太师不必多言,朕必然会严惩不贷的!”

“你!”

李玄冷哼一声道:“你还冤枉,方才歪曲朕的时候就你在一旁跳得最欢,你当朕是瞎子吗,你当满朝文武都是瞎子吗?!”

温太医的这番话,能力绝对不亚于五雷,顿时将花铁镇轰得魂飞魄散。

牛逼到家了呀!

太师徐桧气得欲仙欲死,神采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噌的一下站了出来,沉声道:“陛下……”

半晌间,温太医来到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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