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笑了笑,“陛下少不经事,平时做事怪诞,身为做臣子的,不但不规劝陛下,反而将陛下的错误扩大,哀家杀你的心都有了。”

“别说陛下做的决定没有任何错误,即便是陛下的旨意不公道,微臣也要贯穿到底,乃至不吝统统,将陛下的旨意变得公道!”

秦嗣源此时对劲极了,指着赵镇海笑道:“就凭你,也想摘了本国公的进贤帽。”

这掌刑如果换了浅显廷卫,了不起就是脸肿牙落,身武道妙手的赵镇海也不是接受不起。

李玄的话音刚落,太皇太后“啪”的一拍椅子,“将廷卫将军赵镇海给哀家抓起来!”

一旁的赵镇海眉头微微皱起。

李玄也是神采一沉。

赵镇海波澜不惊,微微躬身道:“回太皇太后,微臣在履行陛下旨令。”

连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

但这两位将军,身为十率的首级,武道修为只差一步便能进入宗师,手掌上的力量可想而知。

正在此时,李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李玄揉揉鼻子。

秦嗣源此时对劲极了,咧着嘴角,旁观着赵镇海被行掌刑。

不管如何,该有的礼节李玄还是要做,仓猝从龙椅高低来,轻声道:“孙儿给太皇太后存候。”

徐桧眉头微微,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恨不得也能搬把椅子坐下来好都雅戏。

赵镇海倒是沉得住气,不惊不慌,一脸淡然。

太皇太后身边两位将军闻言,悍然了局,一左一右的架住了赵镇海。

金銮殿上鸦雀无声,只闻声巴掌抡动时的呼呼风声。

这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满朝文武个个如履薄冰,低着头一言不发。

赵镇海仍然稳如泰山,也不抵挡,更不躲闪,而是“哈哈”笑道:“好笑之极,身为臣子的,谨遵陛下旨意,反而成了错误。”

那两名十率的将军得了太皇太后的懿旨,抡去巴掌就朝着赵镇海脸上扇去。

“慢着!”

世人闻言不由瞠目结舌。

“陛下勤于政事,哀家甚感欣喜,不过在陛下措置政事之前,容哀家先措置一件小事。”

李玄嘴角微微勾起。

这较着的就是来者不善啊!

见太皇太后驾到,秦嗣源大喜过望,仓猝跪着爬到了太皇太后脚下,叫道:“太皇太后救我!”

赵镇海不卑不亢的道:“微臣食君之禄,奉旨办事,有何错误。”

之前被李玄拿来乱来满朝文武的手腕,现在被人拿来对于他本身了。

“太皇太后要微臣死,微臣虽死,但微臣不平!”

太皇太后神采冰冷,终因而展开了眼睛,瞪眼着赵镇海,压迫感实足的道:“是你要摘了卫国公的进贤帽?”

姜公然还是老的辣。

“来人,给太皇太后请座!”李玄假装没闻声,叫小春子安排人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龙椅中间。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我一个老太太,可接受不起陛下如此大礼。”

赵镇海这话说的大义凛然。

这是甚么环境?

李玄悄悄点头。

太皇太后闻言眉头一皱,浑身气势也是一冷,“明显就是出错还敢强词夺理,罪加一等,掌嘴!”

简朴的一番话,将甚么是忠心解释得淋漓尽致。

李玄此时望着太皇太后,以及她身边的两名将军,眉头微微皱起。

“太皇太后,不知微臣犯了甚么错?”

你是太皇太后,你能够叫我死,我死也能够,但就是不平!

金銮殿一片哗然。

李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不消猜太皇太后准没功德,但又不能回绝,只好躬身道:“太皇太后请。”

这如果铆足劲几巴掌,就算是武道妙手,不死也得变成痴人。

“太皇太后请座,容孙儿先措置完政事。”李玄的态度,还是跟孙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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