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皱眉点头,“我见过虏贼练习,多是随便响几炮表示一下便了,断不至这么不要命地发炮。”

“海军公然胆色过人……”老冯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就这么三十来条战船,就敢冲进虏贼港中杀敌。”

义兵早知莱州港屯粮地点――他们多次袭劫建虏粮车,抓了督粮官一审即知。那是间隔港口三里多远的一处高坡,郑芝龙何曾想到莱州港会有明军来袭,故而上面只简朴修了木头寨墙,主如果为防盗匪。

他看了眼四周的义兵将士,咬牙喊道:“关四,你带二百弟兄烧了这里粮草。其他人等随我去拿下那炮台,襄助海军破虏!”

他眉头紧皱,“听那炮声,必是能力极大的重炮。莱州港狭小,四周又有极多敌船拥堵,海军战船恐难遁藏。”

建虏明显没有做好交兵的筹办――实则这个点他们才刚吃过早餐,海员还都聚在船埠上――大量船只拥堵在南侧的内港里转动不得,并且就算核心的战船上也贫乏人手驾驶,只能勉强升帆诡计逃出港外。

“要说普天下敢在此时强攻莱州,又备有如此多重炮的,我只想到了一个――”谢迁望向那漫入夜烟,沉声道,“大明海军!”

老冯也道:“并且这响动不像是远处海面传来,倒似在莱州港中,贼军要练习也该先出了港才是。”

义兵诸将立即想起了前番大明海军万里奔袭大沽,又转攻沈阳、永平、登州等地,搅得建虏疲于奔命,民气惶惑之事。

谢迁俄然乐了,“依我看,定是有人在攻袭敌港!”

谢迁笑道:“前次海军章将军曾言,我海军战船坚毅非常,又备极多重炮,对虏贼之船无不以一敌十。

“打他娘的!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不能让海军小瞧了爷们!”

他们设伏之处间隔莱州港不过十多里地,不到一个时候即便赶到港口西侧。

又是连番震耳欲聋的炮声在半空中回荡,一名义兵将领也凑了过来,咧嘴道:“虏贼何时变得如此勤奋?这天赋刚放亮,他们便开端练习上了。”

他身边几名军官对视了一眼,皆是大惊,“谁胆量这么大,竟敢在莱州脱手?”

老冯一旁忙道:“将军,莱州港可有虏贼四五千兵马扼守,我们这七百多人冒然前去,怕是……”

“听动静可有很多重炮,这得来了多少雄师?!”

“走!干他票大的……”

他话音未落,忽闻莱州港方向传来了两声压过之前统统火炮轰鸣的巨响,而后又有几声较小的炮声响起。

世人遂收起怯意,纷繁点头,“对,咱还怕了虏贼不成?!”

莱州港里四周可见沉船留在海面上的桅杆顶端,另有很多虏船燃起熊熊大火在原地打转,却未见有几条船开炮反击的。

谢迁令弓铳手射住阵脚,本身立于寨墙上举目望去,就见远处的莱州港内,以六条小山般庞大的红色布帆战船为核心,旁侧还各有三四条小些的战船相随,构成几个战阵,正四周冲杀。

“莫非海军又袭莱州而来?”

“我看八成如此。”谢迁眼复镇静的光芒跳动,对麾下将领们一招手,“调集统统弟兄,不劫这粮车了!我们也去莱州港凑凑热烈!”

待他们从屯粮的虏寨西门攻入,近千清军守兵已吓得从东门逃脱了。

“你莫要藐视这三十多条船,纵是摆开了步地打,虏贼也一定能讨获得好去。现在海军俄然攻至,令贼措手不及之下,必能一战全胜!”

谢迁亲身带刀斧手掩杀上去,沿途不住高喊着,“大明龙卫军攻至!尔等速速跪地乞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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