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将俘获的一干建虏军官就近关在了布政使司的偏殿中,令三个连的步兵看管。

“是!”

黄奇寿皱了皱眉,对炮营的人道:“既然来了一趟,无妨就再发几炮吧。”

加上这里乃是大明旧都的紫禁城,也不宜用大炮轰,故而想要攻陷来还略有些费事。

……

当两人所部到达南京布政使司衙门四周,那墙头上立即有排铳设来。幸亏明军攻守有度,铳弹落在最前面几名流兵的棉甲上,大队人马立即愣住脚步,结阵将布政使司团团围住。

他话音刚落,便见屋门被人推开,一名身着建虏官服之人走了出来,声音沙哑道:“不必了。老夫乃是招安南边总督军务,尔等……”

没有了围墙滋扰,龙卫军步兵立即突出院内,举铳向仍在抵当的清军齐射。

朱琳渼在他表示下,走进偏厅正中关押洪承畴的小屋内。

自从南京堕入建虏手中,这紫禁城便被改作了满城——建虏为制止汉人反叛,专门在统统多数会中伶仃划出一块,以八旗兵驻防此中,这便是满城。

“老夫乃观大明国运已尽,为天下百姓百姓虑,这才转扶明君!劝尔等尽早转头,莫要逆六合造化而行……”

几次撞击十多次后,午门前面的门杠终究撑不住了,跟着吱呀呀的闷响,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他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老夫没有错!

他又看了眼紫禁城里势如破竹的战况,对石霖挥手道:“走,看看敌酋去。”

黄奇寿和李瑛自进了南都城,除擒获了数百名跑得慢的虏兵,这一起几近跟逛街似的。不过有辅政王殿下严令,他们仍保持着紧密的队形,瓜代保护进步,谨防碰到建虏偷袭。

“门开了,门开了!”

李瑛和刚赶来的黄奇寿对视了一眼,不由喜道:“难怪这破处所抵当狠恶,原是这个老贼在这儿。”

随即,早已做好筹办的两个营的龙卫军步兵在猎兵保护之下,自午门冲了出来。

“竟在城里抓到他了?”朱琳渼笑了笑,“我本还筹算在大胜关四周截住这老贼。”

洪承畴一口老血伴着槽牙飞出,顿时面前一黑,后半句话再没机遇说出来了。

这份谨慎却救了很多龙卫军兵士的命。

朱琳渼正举着望远镜旁观战况,便有李瑛派的通信兵赶来,还礼大声道:“报,已擒获洪承畴!”

“九九八十一难都过来了,却被这小鬼绊了一跤。”李瑛望着一丈半高的墙头,狠狠啐了一口,对身边传令官道,“去找陈雄飞要几门炮来,我还不信了!”

此时布政使司内里另有四五百洪承畴的亲兵家将,他们心知自家主子还没走,一个个皆是以命相搏。加上前几日布政使司衙门加高了围墙,这两个营的龙卫军一时还真难冲出来。

“没题目。”那连总随即命令有轰了两轮,这下全部南院一片狼籍,虏兵再不敢和大炮硬抗,当即丢下百十具尸身畏缩内堂。

实在如果真要强攻,这布政使司里的数百清军必定不是敌手,不过眼下胜负已定,黄奇寿和李瑛可不肯在这儿多丧失一小我。

甘新达这边立即号令又是一轮火铳,将企图进犯“冲车”的建虏击毙。

满城中的建虏到底不是正规军,被明军器铳打了两排齐射,便轰的一下四散逃去。

“李兄但是立了一功,快去禀报辅政王殿下!”

洪承畴虽不熟谙大明辅政王,但见到来者气度不凡,又被几名3、四品的军官恭敬簇拥着,立时便猜出这名年青人的身份。

而后一辆临时从城外搬来的飞桥被当作了冲车,三十名明军步兵推着它缓慢冲向午门,用架在车前的桥梯狠狠撞在大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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