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一章 文章华国[第1页/共2页]

郭正域想到这里,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看林中允之以是如此谨慎,也是因近溪先生前车之鉴在前,故而不敢讲学收徒,而遭摇撼朝廷之罪吧。”

郭正域拿着一页纸道:“林中允此文一出,恐怕没言官敢驳之了吧。”

火塘上的瓦罐里炖着药,屋里披发着刺鼻的药味。

雒于仁道:“非你我二人之争,实乃是名教之争。”

而郭正域倒是连连苦笑。(未完待续。)

郭正域笑着道:“我笑那些人舍近而求远。”

郭正域叹道:“是啊,林中允又不是近溪先生,近溪先生在京时在广慧寺讲学,我曾有幸听过一次,不管在朝官员,闲居之士,或是你我这等进京赶考的读书人,无不前去听讲,可惜厥后遭张江陵之忌,以摇撼朝廷,夹乱名实之罪近溪先生被弹劾罢官回家。”

“哦?支撑林中允的士子?”

郭正域喜道:“如何个不止之法?”

雒于仁劝道:“眼下不是不能吗?除非林中允也如阳明子那般,有贬谪龙场的一日,不过我看眼下林中允圣眷在身,他又是深谱为官之道,要林中允如阳明子那般贬谪外埠,怕是不成能的。”

郭正域感激隧道:“少泾此乃金玉之言,好,我听你的就是。”

郭正域听雒于仁的话,晓得这才是实际,也是朋友一心为了本身的筹算。

“读林中允此自陈表,可知他拳拳报国之心,我觉得只如果于社稷无益的,大师无妨先看一看,就算再不认同,也不消焦急驳之。再说此事功之说与我理学何尝没有取长补短之处,贤人之学在于敬,谦二字,这才是治学之道。”

郭正域却道:“我想如果林中允肯如阳明子那般讲学收徒,会有很多读书人愿拜在他的门下的,到时就算千山万水,我也必从之。”

郭正域笑着道:“这就比如,当今研习心学之人,读陆象山之书,却不读阳明子之说一样。读事功学,放着林中允这等大儒不去就教,而去看叶心水,陈龙川的书,不是舍近求远是甚么?我若习之事功之学,必拜下林三元门下。”

“我也不过是喜此文罢了,实在还不止如此。”雒于仁言道。

郭正域听了哈哈一笑道:“少泾,你也佩服林中允吗?昔日林中允作漕弊论,已是京华震惊,当时他尚未有三元之名,已是如此,眼下他名动公卿,朝野高低谁不知他林三元的名头,现在自陈表一出,大师天然是争相传抄。”

“故而我劝没命兄熄了此心,将事功学放在一边,迁善改过放心于程朱之学,来岁春闱如果对劲,你在朝为官,到时再拜在林中允门下不迟。”

“少泾,真择善而刚强,你方才说到读书人们理学,事功之争,又如何了?”郭正域不肯伤二人友情,岔开话题道。

雒于仁笑着道:“如何很奇特吗?林中允乃我大明第一名连中三元的状元,连商文毅公都逊之一筹,都城里有多少士子如美命兄,对林中允这等敬佩。”

都城偏僻处一间舍间以内。

“文社里的读书人,很多都拿出昔日永嘉之学里,叶心水,陈龙川等人的文章来读,有的看与本身所学,是否与之有印证之处,也有人对二人之说,顶礼膜拜。”

雒于仁问道:“美命兄,为何发笑?”

郭正域笑着道:“少泾,别人敬佩林中允是因他的文采,他的科名,而我敬佩林三元的,是他的事功之道,此乃是济世经邦之学,分歧于他学。”

雒于仁见郭正域神采,劝道:“林中允是宦途之人,将来或许能成为张江陵这等事功的大臣,却不能似阳明子普通建功,立德,立言三不朽,讲学天下,门徒从之,官辙所至,随杖履者数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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