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我给首辅提意见[第1页/共2页]

姑苏文风昌隆,人文聚集,在朝仕官的,追求科举的举人,秀才比比皆是,故而姑苏文人结社之风骚行,并且喜好对抗官府。官府如有不当之举,读书人就会抱团去文庙哭庙。

朝会是由天子在场的,凡天子纶音,大臣的首要发言,自有身为起居官的翰林讲官为天子记录。

“我感觉也是如此,非精干兼材者,不能居此位啊!”

看来本日会揖房里的集会记录,就由林延潮和董中书来担负了。

至于政议则是天子不在场的集会,前人将此称为集议。前人集议的集会记录由谁而写不得而知,但有一篇名垂千古,那就是西汉桓宽所写的盐铁论。盐铁论是桓宽按照盐铁之议而写的。

林延潮等了一会,董中书开门走进会揖室,他坐在了西角的桌上。

张居正摆了摆手道:“我已在清丈条例中三令五申,并宣谕各处抚按,丈田均粮,但有执违禁止,不分宗室、官宦、军民,据法奏来重处。俊槨明知故犯,违丈田亩事,我会奏请天子,废为其庶人,一概参与的宗室等削夺宗禄!”

“何止如此,以平常例,翰林借调诏敕房,不过内阁让这些翰林们预先增广见闻,练一练手,过个几个月还是要调回翰林院的,谁也没指着这些翰林真办事,取替在内阁十几二十年的老中书。但这林修撰不但在内阁站稳脚,还受命协理诏敕房,你们说这是何故?”

说到这里,张居正拿起一份信道:“此乃家书,我张家原有田土不过粮七十余石,而在本县赋役册中却写着‘内阁张优免六百四十余石”,多余乃族人倚借名号诡寄,我已令家人将这多出的五百七十余石退回。”

众官员们一并点头。

提及集会记录,就不得不谈及政媾和朝会。

“不错,你就算不熟谙他,看那一身麒麟服也该明白了,此乃天子钦赐,圣眷正盛。”

几名不熟谙林延潮的给事中,纷繁暗里扣问。

“宰辅惯有识人之明,此人受此重用,必是有过人之才。”

几名给事中又要说话。

虽说现在林延潮没有涓滴影响力,只能作一名旁观者见证,但参与此事却让他实在是获益匪浅。

申时行如此说,张居正赞美隧道:“豪民有田不赋,穷户曲输为累,民穷流亡,故而国度税赋一日少于一日,长此以往社稷将圮。”

刑部给事中道:“宗人府措置向来从宽,乃至包庇包庇,如果交给宗人府措置,必定纵之。”

林延潮看动手中越写越多的书稿,心想本身或许也能以本日的所见所闻,写出一篇近似《盐铁论》那般垂世千古的文章来。(未完待续。)

三人进入后,门外内役将大门关上,内阁与六科的会揖,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不然必严惩。

一名给事中起家道:“元辅,宗藩拱卫王室,乃国度藩篱,不成轻动。以下官之见,宗室犯事都乃是天子家事,都御史按下此事,也是不想插手,引发朝野视听。”

半晌后,会揖房门翻开张居正,张四维,申时行三位阁老进入。

张居正,申时行皆以身作则,看来是要将清丈田亩之事停止到底了,因而众给事中纷繁建言,定见不一之时也是相互辩论。

在别人群情中,林延潮不动声色坐到东角案上,取了一叠公文纸放桌案左上角,再取来一张铺在面前,用镇纸压好。然后林延潮就取水研墨,研好后,就将砚台盖上砚匣。砚匣内壁涂有漆数层,能够制止墨汁水分的蒸濡。

林延潮一边听一边写,心想张居正这么做,引发宗室大为不满不说,还触怒了藏匿田亩另两个最大群体官绅,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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