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沈捕头所言,这些人或许就在城中,即便他们能设法脱身,但这宋、赵两家的管家却没法翻墙越岭”,仲逸摇点头道:“但若要挨家挨户排查,耗时吃力不说,单说这藏身之地可大可小:一个小柴房,一口水井,乃至一口大米缸也能藏人,此法不当”。
街上行人垂垂多了起来,大师如昔日般轻松闲谈、逛逛停停,仿佛甚么事都未产生普通。
当班的衙役正打着打盹,一脸的不悦,但他看这名男人行色仓促,仿佛真有甚么大事产生,何况他们的这位仲先生与樊文予干系匪浅,万一真的有事担搁了,他们可吃罪不起,因而立即便带他去见仲逸。
本来就对部属心存芥蒂的樊文予通过前次的手札后,更是多了个心眼,仲逸此举正合他意:“好好好,如此甚好,那此事就由沈捕头与仲先生去办,我们就在这里喝茶了,喝茶,呵呵……”。
此言一出,或许是大师没有更好的主张,或许是不肯表态,世人皆纷繁点头,樊文予刚欲起家命令搜索,却被仲逸挡住。
来到院中,仲逸立即叮咛沈尘将调拨人手,一样分两拨人:一队着差服由沈尘带队,别的一队全数乔装打扮,等待调派。
罗氏兄弟各自一身打着补丁的衣衫,脚下倒是一双健壮的鞋子,二人头戴一顶陈旧的帽子,帽檐被重重的拉了下来,不像是挡风遮雨,仿佛一副遮脸的道具。
沈尘带人来到城门口时,守门工头刘三早就守在那边,只等开门的号令。
半晌以后,刘三便一如平常翻开城门,不过他本日偶然品茶,他要将那双“火眼金睛”阐扬到极致: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不放过任何一个进收支出之人。
对管家脱手,不过是要银子,而留下仆人则是最好的证明:从速去筹银子去吧,至于家底有多少,管家的心中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