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小我我们老哥几个都不识得,可既然与项宣等人在一起想必不是知名之辈,正想有请兄弟你指导?”

端木闻言一笑:“岂敢,岂敢,陈三爷您太客气了。柯五爷这那里是胡说八道,清楚就是心直口快,有甚么说甚么,这才是我们绿林人的本质嘛。本来嘛,端木我在贵宝寨就是个外人,未曾与大师着力报效,反而白吃了数月白饭,也难怪别人看不起。不过我此人最大的长处就是识相,既然都招人嫌弃了,我也没脸再留在这里了。鄙人这就归去清算行囊另奔他处,也好为贵寨节流几粒口粮。告别。”说罢这位爷回身便走。

“把兵器放下!”固然陈三的声音因为严峻较着已有些发颤,可众喽啰闻言还是有些踌躇。

“老弟公然见地博识,这少一辈第一美人落在你这当世第一采花客手中,也算是物归其主,相得益彰了。”陈三晓得端木此人好色成性,成心拍他马屁。原觉得听的这里对方必定欢畅还来不及,没想到端木此时竟然满脸凝重。

“不清楚,传闻他们几个都插手了前次的“黄山会盟”,此来或许是想拉我们去打“黑龙会”。总之项宣此人与那臭小子友情非浅,把他们扣下来准没错,至于此后如何措置还是等端木老弟到了再说。”

“没见过,不过既然能与这三小我同来想必也非等闲之辈,一会儿等端木老弟到了让他看看,他见多识广,也许能晓得。”

“唐门有二绝,一为暗器,一为用毒,特别是后者更号称是”汉人当中第一用毒王谢。”堂堂唐门二蜜斯如何会连这点雕虫小技也看不出来?”

“端木,端木,又是阿谁端木,也不知哪来的这么一名,这些光阴在盗窟里白吃白喝不敷,抢来的妇女还都得经他先过手,玩腻才给兄弟们,好没事理。”喽啰们一边小声抱怨着,一边就用扁担将四人抬往屋后

“让他们把兵器都放下!”褚桀干这类挟制的活动非止一次,早已是驾轻就熟,得心应手。

“传我的号令,大师不要轻举妄动。”虽说陈三当了一辈子强盗,杀人放火的事也不知干了多少,可毕竟强盗的命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所谓“逃亡”之徒也不是真不要命,恰好因为他们太想活下去这才挺而走险,现在命悬人手,哪敢胡来?这些喽啰本是几个老头亲信,现在闻上头有命,谁敢猖獗?当下只好远远退开。

“嗯,中间如何另有一个?”此时端木的目光落到了唐艳卿的身边。

“三哥,你说这几小我此来究竟想干吗?”

陈三等人不明就里,还觉得他是看到如此绝色的女子一时髦奋过分,忙上前搭话道:“如何呢,端木老弟可识得这女子?”

“哦,待我看来。”若在常日,见了唐艳卿这般美人,以端木的性子早偶然义过问旁人,可明天环境特别,他感觉事有蹊跷,故而才多了一个心眼,可成果这一看不要紧,只吓得这“天下第一淫贼”是魂飞魄散!

“三爷,您别拦着,端木我从小到大没别的弊端,就是受不得别人白眼。此次我是敬佩你们老哥几位在江湖的名誉义气才特地来投,换了旁人就是八抬大轿来请,端木也一定肯去。此番礼服柯大寨主本来是各位的家事,可端木我为了朋友义气那也是鞍前马后出了很多力,这点大师有目共睹。鄙人生性风骚,酷好这和顺乡,这点江湖上的朋友也都晓得,现在我一没有勾引各位的家眷,二没有拐带府上的人丁,不过是问贵寨要了几个肉票。没想到竟然是以遭人白眼,三爷您倒是评评理,鄙人再留在这里有甚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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