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看着御史被抬了出去,都感觉明天开了眼了。传说诸葛亮能骂死人,之前感觉荒唐,现在看来,也一定是假的啊。
樱桃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身走进楼里,高高举起手中的那张布告。
“不错,当官的去青楼必定不是为了嫖妓嘛!如果去了那就是相亲!”
热烈的楼里刹时像被冰封了一样,统统的声音都消逝了。
天下女子中,当然大多和顺良善,勤奋纯洁,但也总有一些好吃懒做,倾慕虚荣,以男女之事不觉得意的。
御史心说你感慨个屁啊,正话反话都让你说了,你还要点脸吗?
萧风任由燕娘挂在胳膊上,一起拖回她家里,推开屋门,一股让人垂涎的香味飘满了堂屋。
万一把萧风惹火了,这事儿恐怕就不好清算了。传说教坊司里有一个小本本,每个去青楼的官员,都能够被记实在案。
萧风猜疑地看着御史,点头道:“你是如何考中的进士,当上的御史呢?
“如此也好。只是现在大明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灾年朝廷施助也比以往更快。
以是这条律法,就是怕的人用不上,用上的人压根不怕,以是我说立此法的人不通世道民气。
嘉靖点点头:“说吧,这里不是朝堂,不必顾虑那么多。”
百官内心都在打鼓,担忧萧风把小本本拿出来鱼死网破,俄然听到这句话,顿时如释重负。
“师兄,你说大明律法,本意是以百口入罪,女子为奴受辱,来震慑那些犯警之人的。
御史气得摇摇摆晃,指着萧风道:“萧风!按你之意,统统人去青楼都是相亲了?不过是有的成了,有的没成?”
萧风低头看着燕娘,笑了笑:“明天再去吧。你明天的表情太冲动了,我不陪着你,怕你睡不着。”
路上遇见两拨巡夜的顺天府捕快和五城兵马司士卒,只瞥了一眼衣服,就目不斜视的畴昔了,畴昔很远后,才收回一阵爆笑声。
固然这只是个传说,但谁也不敢包管就没有啊。而掌管束坊司的是谁?是萧风的头号情妇啊!
这人间争权夺利的本就都是男人,男人胜利了,女人一定就跟着纳福;男人失利了,女人却必定要跟着开罪。
嘉靖看了萧风一眼:“就是后蜀后主的那位妃子吧,朕知你之意。
“到青楼相亲,亏你说得出口。不过你说青楼是怨气堆积之地,倒也不假。
师兄为了大明国运,有魄力拔除宗族自治,有魄力让宗室王爷从命律法,莫非就恩泽不得几个无辜女子吗?”
“姐妹们,我有一个好动静,我们今后,情愿从良的,都能够堂堂正正地分开了,再也不是罪奴了!”
再者说,女子留活着上刻苦,男人却早已被一刀两断,魂飞魄散,无知无识,怕从何来?
嘉靖有些猎奇了:“哦?这话如何说?莫非男人们,不怕本身的老婆、女儿为奴为娼,受尽屈辱吗?”
事发俄然,他们都不晓得怀里的女人如何就“咻”的一下不见了。
萧风晓得,嘉靖两次说律法如此,无可何如,已经是表白了态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师兄,罚不当罪,天道难还,无罪得咎,天意难平。怨气所聚,戾气必生。
萧风也笑道:“这个师兄固然放心。别说现在贫民尚多,就是真到了大明天下无温饱之时,也不必担忧此事。
燕娘拿出一张纸来,交给樱桃:“朝廷有令,教坊司旗下统统官妓,去除罪奴身份,但卖身契仍归朝廷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