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一边点头一边笑:“疯子。没想到,另有比我更疯的技术迷。来,我带你去市宾馆。我让你拆个够。”
然后白立刚花了三天都没装好,还时不时坐在那边看着一堆东西发楞。
白立刚缩着脖子跟在前面、东张西望。
经理的神采很庞大:吼,还是个厂长。这家伙明天走的时候,每一层楼扫荡,把渣滓篓里的统统玻璃瓶,易拉罐甚么的都捡走了。真看不出来。
之类的话。
卧槽,我第一次听人把闯了祸说得这么清爽脱俗。我看你是装不归去了吧。
李文军说:“我新请的一个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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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刚身上每天被喷的五颜六色的。
陶光亮按捺住本身掀桌子的打动:“从速给我装归去。我们两都在这里陪了你四天了。李文军的四天,都不晓得赚了几个三十万了。”
李文军笑劈叉了:“没事,我好久没这么发疯了,就陪他疯一把。”
陶光亮觉得李文军疯了,一边开车一边骂:“他被人抓了个现行,你还带他去市宾馆,这是嫌丢人没丢够,想送脸畴昔给人打么。”
现在李文军一口承诺下来,他还不晓得如何办才好了。
“我说,你是不是忘了元件的位置了。”
李文军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像赏识艺术品一样赏识一台打印机。
白立刚拆这个机子只花了半天,一边拆一边感慨:“做得好,真邃密,这是甚么元件……”
经理的神采变得更庞大:他晓得李文军偶然候矗立独行,说白了就是很古怪,但是直接出去讲要搞粉碎还是第一次。
李文军:“不是。我不跟你买。我是想请你让我这个厂长把打印机拆了再给你们复原。如果万一他拆坏了。我照价补偿。”
市宾馆肯花这个本钱,是因为他们的主顾偶然候办公需求借用。归正最后羊毛出在羊身上。
陶光亮问:“那为啥不装好?”
经理跟李文军握了握手,指着白立刚,问李文军:“这个是……”
李文军说:“你要怕丢人,在内里等我。”
司该当然熟谙李文军,并且是老熟人,两小我相互是老客户。
李文军径直走到经理办公室。
李文军说:“啊喂,你给我挺胸昂首,别这么贼眉鼠眼的。”
经理感喟:“好吧。看在我们熟谙那么多年的份上。不过你为甚么要三间,这里不是才两小我吗?”
陶光亮说:“行,我不熄火,等下万一不对劲,你们就跑出来,逃了再说。”
汽车方面现在销量大减就是惨痛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