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眨了眨眼：“干甚么？”
李文军点头：“挺好的，也帮我们电工班的同道们赚点外快。”
明显就是一样的东西。
也就是说现在柜台上只摆了他的鱼缸。
李文军恍然大悟：“本来你是路过瞥见我了。”
陶光亮想了想：“但是外型是你设想的。我当是出个设想费。没有你的设想，出不来这么好的东西。”
全部摆件新奇美妙，意境悠远。
李文军慢条斯理地说：“玉器的代价是玉料三分，雕工三分，意境三分。此中有一项拉胯，就会往降落。这个摆件，三项都是满分。”
偶尔有人扣问大件，也是问儿童餐椅和李文军的鱼缸。却没有人看一眼他的鱼缸。
年长一些的男同道说：“传闻你们县百货商店的售货员都比别家的态度好。阿谁叫甚么，啊，对，倾销。倾销商品都跟别人不一样，说辞一套一套的。”
陶光亮一鼓掌：“这才对了。不然我总感觉不结壮。今后万一你不给我把关，不帮我设想了，如何办。我就当请了个参谋。今后你没帮我设想一块，一旦被孙老头采取，我就给你两百块钱。不管做出来的成品比质料贬值多少，都一样。”
这一次，李文军说一千四百八十八，他决定往一千八百八十八开价。
观音面庞慈爱端庄，微暴露高兴，除了佛性和禅心，更多了几分人道，这才更让人怦然心动。
为甚么呢？为甚么呢？
售货员越想越气，跟中间的人说了一声，就开了柜台中间的挡板，“噌噌噌”出来了，直瞪瞪朝着陈子琛而来。
年青的男同道点头：“是。传闻你们县的百货商店内里有很多别的百货商店买不到的东西，并且有些不消票。我们就来看看。”
陈子琛抿嘴盯着那边。
还没开门，内里的人就已经站满了。
陶光亮笑：“我明天开车路过，恰都雅见你们进饭店。有个小白脸站在你们身后看着你，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杀了你。”
陶光亮好不轻易停了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从保险柜里拿了个盒子出来。
陈子琛找个处所站着等，听中间的人说话的口音，仿佛是隔壁县的，转头看了看，问：“几位同道是隔壁县过来的？”那边过来，骑车的话也就一小时。
陈子琛很镇静：本来县百货公司的名誉已经这么大了吗？李文军选的平台公然是不错，他现在搭上这趟车了，今后就坐等赢利吧。
陶光亮坦言：“我感觉你亏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