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刚才那一幕没有被人看到,不然他的脸都丢尽了。

宽广直通南北的官道上,六个怪人抬着一张辇架健步如飞。

“本来是武当来的少侠,还请少侠稍候,我这便去通禀师太!”

恒山派的主峰甚高,饶是以林平之和桃谷六仙的轻功脚程,也花了半日风景才登到峰顶,来到了无色庵外。

等他好不轻易扶正坐稳时,桃枝仙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其他五仙一脸很爽的神采走了返来。

……

果不其然,还不到半个时候,老三桃枝仙便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不等林平之开口,其他五人将他今后一抛,便冲上去揍桃枝仙。

辇架上落拓的躺着一人,一把广大的葵扇在手,既能遮阳,也能扇风。

只听桃根仙偷偷跟几个兄弟小声嘀咕道:“虽说不是我们绑了他去,但我们同他一起上山,小尼姑见了,也定会觉得是我们把他带上山的!”

这时,一名恒山派弟子发明了他们,前来询示。

作为恒山派的主庵,无色庵倒是个一览无余的小小庵堂,庵旁独一三十余间瓦屋,仿佛只供弟子居住,除此以外,再无一物。

过未几时,林平之便看到一个脸孔慈爱,气度不凡的老尼徐行走了出来,身后聚满了恒山派的弟子,有削发的女尼,也有诸多俗家弟子,那些弟子纷繁猎奇的打量着他,看得他有些不安闲。

“鄙人武当林平之,特来拜见贵派掌门,定闲师太!”

“都怪老二,说了打不过了从速逃,非要拖着不走。”

“乖乖,我们不是来捉人的么?如何反被人产业了夫役?”

在恒山派中,传闻只要六成的削发弟子,此中四成都是拜师学艺的俗家弟子。

“下次等我发号施令,你们再打,谁再敢把我丢出去,我就让他光着屁股跑!”

定闲师太并未见过林平之,单掌直立品前,施礼道:“林少侠远道而来,贫尼未能设法相迎,有失礼数,还望少侠包涵!”

林平之见状,这才放心的上山。

定闲师太淡淡一笑,目光看向了林平之身后的六人。

其他五人闻言,面前一亮,可贵的同一了定见。

一起上,他已经试过无数个别例让六人闭嘴了,但最后皆以失利告终。

他分开华山后,一起上本来好好的,谁晓得桃谷六仙竟然贼心不死,还想着抓本身去恒山。

来人是个留着头发的恒山弟子,并非尼姑。

桃谷六仙自小背叛,也不肯伏输,但不肯伏输的人,向来都极好面子,林平之每次这么一说,他们就算再闹腾,也会循分半晌。

为了不失礼数,林平之便没让桃谷六仙再抬着本身上山,他本想放了六人拜别,但六人见他真的要上恒山,都吵着要跟他一并上山。

林平之拱手一礼,脸上暴露暖和的笑容,兼之面貌俊美,顿时令那名女弟子有种如沐东风的感受,不由得红了脸颊。

六个怪人一边抬着辇架飞奔,一边还在相互辩论,谁也不肯在嘴皮子上亏损。

无色庵的庵主是恒山三定之一的定闲师太,也是恒山派的掌门。

“那也是你们跪得太快了,不然我必定能赢。”

这六兄弟心虽齐,但嘴上却并不敦睦,要说打起自家人来,也是毫不手软,一听到林平之的话,就赶快闭上了嘴巴。

一来,能够看住他们,免得他们跑了再找本身费事,这二来,也能省了马钱,本身一起上还能舒舒畅服的。

比起林平之所去过的少林寺,以及五岳剑派其他四派的居处,无色庵无疑是最粗陋的一个了。

“放屁,老子差点就打赢他了,都怪你事前跑了,才害的我们输了!”

来到庵中,林平之更觉无色庵的贫寒,只见堂上除了供奉一尊白衣观音外,四下里陈列粗陋,只要几个老旧的蒲团在地上,若非一尘不染,竟朴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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